安福山沉吟了一會,吩咐道:“福伯,務必尋到比人,高價買下他手中之刀,大世將至,這刀我有大用。”
福伯微微一笑,搖頭道:“此人不用尋。”
“哦,為何?”
“他身著五原寺僧衣,臂膀上繡了個‘度’字。”
“莫非我新多了個師弟?嗯,是時候回五原寺看一看了,我這就動身。”
走了兩步,安福山頓住身形道:“福伯,世道不平,你與我同往。”
“是,大人。”
……
週二夫人順著張玉郎的目光,注意到了幾步外靜靜矗立,目光平靜的雲飛煙,這一看,頓時心兒一慌,不由自主起了身,離開那個溫暖的胸膛。
站穩之後,忽然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麼要慫。
張玉郎側身坐起,屈身掩飾住某處崛起的事實,不讓雲飛煙繼續注視,笑道:
“夫人,你來了。”
雲飛煙臉蛋一紅,扭頭望著別處,模樣矜持,輕輕嗯了一聲,伸手攙扶起他。
第一次被叫夫人,衝擊力稍微有點大,心裡甜膩,她有點頂不住。
張玉郎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心下微松,如釋重負道:“怎麼換回女裝了。”
不換回來,你怕是要把我當成男人,四處獵豔不止...
“你感覺怎麼樣?”雲飛煙關切他的狀況。
張玉郎搖搖頭:“無大礙,只是脫力。”
三人在河岸邊稍作休整,河間府的人馬境陸陸續續趕到,將週二夫人簇擁在中間。
領軍頭目見到週二夫人,又喜又怕,小心翼翼上前,抱拳行禮,姿態謙卑說道:“王妃無恙,真是太好了,王爺聞訊後,茶不思飯不想,這會,正殷殷期盼王妃平安歸來。”
等了片刻,沒有回應,頭目納悶抬頭,見週二夫人目光遊離,望著一旁相互攙扶的僧人和白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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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王爺等候已久了!”頭目出言提醒。
週二夫人回過神,擺擺手:“那三人抓到了沒有?”
頭目想了想道:“我們分為十隊,出發時還不曾抓到,這會還不知道最新訊息。”
週二夫人嘆口氣:“那走吧。”
頭目連忙牽過一匹良駒,道:“夫人請上馬。”
上馬...有歧義呀,直接說“夫人請”不就完事了,哎,和他呆久了,一個普通的字眼都會想很多...週二夫人.腹誹了一句,縱身上馬,又回望一眼兩人,率眾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