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都行。”
兩人尋了工具,張玉郎寶貝似的背上包裹,提著望遠鏡來到平臺,開始守地待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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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舉著望遠鏡四下打量,格外有趣,週二夫人放下弩弓,返身回了房,取出一個更大,更美觀的望遠鏡,舉在眼前,四下張望著。
“.....夫人手裡拿的是什麼?.”
“你手裡拿的又是什麼?”
“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竹筒。”
“那我的也只是一個普通竹筒。”
“夫人,咱倆換一換好麼。我覺得你那個似乎看得遠一些。”
“好呀,你包裡的燒雞拿給我,就和你換。”
“算了,就當我沒說。”
週二夫人深深看了張玉郎一眼道:“在你眼裡,燒雞重要還是我重要?”
“燒雞。”張玉郎脫口而出。
“不是,你先別急著回答,本夫人你半柱香時間考慮。”
週二夫人說著,放下望遠鏡,起身,風姿綽約轉了個圈,眼神帶著光,俏皮眨了眨。
美人計我不怕...張玉郎沉聲道:“不用考慮了,還是燒雞。”
“哼!”週二夫人舉著弩弓,提著望遠鏡望遠處挪了挪。不理他了。
張玉堂急忙改口道:“夫人,假如我把燒雞給你吃,夜裡,我是不是可以睡在床上?”
週二夫人瞥了一眼他:“可以呀,房間裡不是還有一張床,你隨便睡。”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床...張玉郎斟酌著言語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張床。”
一隻燒雞就想做夢?
週二夫人莞爾一笑:“也可以,不過本夫人有個陋習。喜歡夢中舞劍,這二十年待在王府,一手裁剪花草的手藝練習的爐火純青,看見哪裡支支稜稜的,就忍不住想削平,夢裡也是如此呢。你若不怕,儘管放馬過來...”
我怕了...張玉郎果斷否認道:“咱們哪有燒雞,夫人你又亂說?”
這話說得模稜兩可,聽在耳裡,分明就是“條件到位,我就有燒雞”的意思。
談判破裂,進行不下去。週二夫人決定迂迴一下:“老周,你賣身到我周府,做為高階下人,不知道聽沒聽說過‘主憂臣勞’這句話?”
張玉郎將腦袋搖成撥浪鼓:“這句話我從來沒聽說過。”
“哦,就是你賣身之後,命就是王府的,王府主人就是你的主人,你不但要盡心盡力為王府辦事,還要急主人之所急,憂主人之所憂,這個就叫做主憂臣勞。”週二夫人解釋道。
張玉郎嘿嘿一笑,道:“夫人,我聽過另外兩句話,一句是:等價交換,另一句是:夫妻本是同根生,大難臨頭各自飛。”
週二夫人聽得噗嗤一笑,正要糾正他言語中的繆誤,忽然臉色一變,冷氣冷聲道:“等價交換?”
好傢伙,居然將本夫人與一隻燒雞等價?這完全有理由生氣。
週二夫人丟下望遠鏡和弩弓,抽出腰間軟劍,面色不善逼了過去。
“喂,說不過改搶了是吧?”張玉郎捏著暴雨針,一直退到牆角,懸崖邊上,反威脅道:
“別動!再往前一步,我就跳下去,與燒雞共存亡!”
寧願跳崖都不捨得將燒雞交出...週二夫人一愣,收回軟劍,默默退回原處,一副哀莫如心死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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