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郎大手一揮,動作熟練揣起金刀面具,將金子端在手中,說道:
“皇上您別誤會,我可不是圖這些黃金和長平,雖不曾驗證過身世,但做為您的兄弟,長平的兄長,我有義務為您排憂解難,為大夏朝江山永固添磚加瓦。為天下和平,奉獻一份力量。”
“咯咯咯...”一道銀鈴般清脆的笑聲,突兀自屏風後響起,打斷了張玉郎的牛皮。
小滑頭...大成皇帝搖著頭,伸手虛點了張玉郎幾下,忍俊不禁道:“你啊...”轉身離去,留出空間。
屏風後轉出來一個嬌俏可人,她目光盈盈,笑眼彎彎,身姿輕靈搖曳。
兩人對上眼,張玉郎臉上一熱:“咳咳,長平,你信不信哥哥的話?”
“信。”長平連忙小雞啄米式點著小腦袋,掩嘴偷笑。
張玉郎拉下臉:“你分明是不信!”
長平公主嘟著嘴,湊上來挽住他手臂,搖晃撒嬌道:“好哥哥,我信嘛。”
蘿莉音,蘿莉身,蘿莉撒嬌欲斷魂。
張玉郎頭皮一炸,只覺骨頭都輕了三兩,連忙點頭道:“好好好,你信,你信,別搖了,哥哥剛大傷初愈,吃不消,頂不住。”
長平公主黑白分明的眼睛睜大,皺著眉頭,神色納悶,模樣呆萌。
她沒有聽懂吃不消頂不住的意思。
......
兩張面具薄如蟬翼,一張面白無鬚中年男,一張玉面奶油小生,張玉郎帶上奶油小生面具,隱於老宅廂房門後,打算給雲飛煙一個驚喜。
雲飛煙邁著輕盈步伐進了老宅,本以為張玉郎會在院中,可開啟門後卻發現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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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進東廂房,雲飛煙已察覺出門後有輕微呼吸聲。知是張玉郎頑皮,便故作不知,入了廂房,背身忙碌起來。
卸妝解發,洗面淨手,換上寬鬆衣衫,鬆開勒了一天,隱隱發痛的束胸。
揉著痠痛之處,她暗暗感慨:女扮男裝好辛苦呀,每日胸口都勒得生痛。
正感慨間,忽被一雙熟悉的大手捂住雙眼,一個夾著嗓子的聲音陰惻惻說道:“猜猜我是誰?”
雲飛菸嘴角微揚,向後靠在那人懷裡,搖了搖頭。
那假嗓聲繼續說道:“你難道不怕?我可是千里獨行,採花大盜玉面小郎君。”
雲飛煙噗嗤一笑,採花大盜玉面小郎君,簡稱不就是玉郎麼。身後熟悉的氣味,體型。無不令她安心,又覺有趣。
見雲飛菸絲毫不緊張,張玉郎頓覺無趣,鬆開了手。
雲飛煙轉過頭,抬起妙目望了一眼,俏臉上忽然神色大變,揚手便是一掌,重重印在張玉郎胸口。
掌出一半,忽然驚覺不對,連忙撤回大半功力。但仍打得張玉郎撞破木門,直直飛入堂屋。跌落在地,吐血昏迷。
雲飛煙急忙邁步近前,仔細檢視一番,從臉上揭下一張麵皮,望著吐血昏迷的張玉郎,無語凝然。
半夜時分,張玉郎悠悠醒轉,心頭一陣發寒,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