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能問您個事麼?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傻弟弟,因為我倆投緣啊。”
“哦,哥您貴姓?”
“姓名它只是一個代號。”
“你不會該就是張玉郎吧。”
“......”
“你到底是不是?”
“是!”
“我生氣了...”
前番言語中透露出許多資訊,昨兒個夜裡,張玉郎定在現場,身為衙差統領,居然不當場救他,愣是讓他在牢獄中待了六個時辰,與蟑螂為伴,與蜘蛛聊天,還要受一幫糙老爺們的調侃。
再加上之前帶著良家少女被堵住去路,暴揍一頓關進大牢,前後兩次牢獄之災,張玉郎都有千絲萬縷的責任。
這是一個姐夫做出來的事?
雲飛揚有理由生氣。
......
雲家大院,雲飛煙神色嚴肅,嬌軀微微顫抖,身姿起伏,滔天怒火隨時可噴湧而出,她冷喝道:“雲飛揚,老實交代,昨夜去何處鬼混到半夜?”
這一聲喝問,透著殺氣,其中蘊含著敲山震虎,殺雞儆猴之意味。
張玉郎忽然感覺背後涼颼颼的,暗道:死道友不死貧道,看來我也得自救。
“我...我那個...我...”雲飛揚貓著腰,神色謙卑,眼珠子咕嚕嚕亂轉,結結巴巴道:“我...昨夜...與人...咳咳...以筆會友了,對,以筆會友。”
“以筆會友.....不錯...不錯。”雲飛煙問道:“什麼筆?什麼友?”
雲飛揚東張西望,四下尋著退路,吃吃道:“那個...筆嘛就是長長的一條,這個友嘛...同性想排...異性想吸的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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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煙冷笑:“呵呵...同性想排,異性想吸?”
隨即便伸手去拿木棍。
看樣子言語已經失去意義,唯有以力服人,方是正途。
“飛煙,弟弟還小,就算再不對,怎麼能用木棍?那麼粗,那麼長,萬一捅...打出個好歹怎麼辦?”
張玉郎張開雙臂,義正言辭攔住雲飛煙。
雲飛揚躲在他身後,感動的眼淚汪汪:“姐夫,你是個好人,我記你一輩子。”
張玉郎劈手奪走雲飛煙手中木棍,換上一個雞毛撣子,道:“飛煙,用這個打,這個趁手。”
雲飛揚頓時氣得跳腳大喊:“我沒有你這樣的姐夫,我恨你,一輩子!”
雲飛煙眼睛一瞪,似可吞噬眼前頑劣惡弟,芊芊玉手一指院子裡的長凳,命令道:“爬上去。”
經年積威之下,雲飛揚腦子裡頓一片空白,本能的慫成一團,在乍暖還寒的春風中,如小鵪鶉一樣挪了過去,動作熟練爬上板凳,屁股朝上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