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說,不過倒是順從的進了老宅,規規矩矩端坐在案几旁,垂首低眉收腰並腿,手置於腹,仿若大家閨秀。
“師妹,你怎麼突然變化這麼大?”
風火小女俠忽變溫婉大閨秀,感覺好彆扭...張玉郎暗暗吃味。
女為己悅者容...但悅的人不是他。
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好一點的是,燕無雙不再一見面就跟他對著幹了。
“唉!”
失業失俸,又失意,張玉郎情緒有些低沉,拎過一罈酒,拍開封口,飲了一大口,長嘆一聲。
燕無雙望了他一眼,仍規規矩矩坐著,沒有言語,
“唉!”
張玉郎再飲一口,又嘆一聲。
兩人明爭暗鬥,難得見他這般頹廢模樣,燕無雙掩著嘴,忍不住笑出了聲。
死丫頭幸災樂禍,沒有同情心...張玉郎橫了她一眼,
“問過師傅了?”
“沒有。”
“我爹同意了。”
但是我不同意...話梗在喉嚨裡,說不出口,張玉郎忽然神色驚訝道:“門主來了京城?”
“嗯。”
“.....”
他一驚,起身左右張望。
“玉郎,你是在找我?”
聲落人現,燕千葉從門外轉了進來。
他身材微胖,頭髮斑白,佝僂著身軀,容貌普通,一身破舊灰袍上打滿了補丁,一眼望去與老百姓無二,屬於丟到人群中都認不出來那一類。
但偶爾精光一閃的眼神,無不說明此人並不普通。
“門主,”張玉郎客氣見禮。
兩人只見過一面,彼此印象卻深刻,張玉郎是唯一一個從索命門領撫卹金上萬的門徒。
是來看雲飛煙?還是避難?張玉郎暗暗思索,問道:“門主此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