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不歸微微一愣:“四十有五。”
您四十五,大師兄二十一二,兩人都是正方形臉,高寬鼻,臥蛋眉。我似乎知道什麼了...張玉郎微微一笑說道:
“瞭解,師父你就放心吧。”
見他神色不對勁,風不歸板著臉斥道:“之平乃是河間鐵帽王世子,莫要胡思亂猜。”
來頭這麼大...張玉郎點頭:“哦,師傅怎會認得河間鐵帽王?”
“咳...咳...他母親是我表妹。”
“哦..噢!”張玉郎將聲音拉出一個弧度,意有所指。
風不歸臉色一沉:“近二十年我們師兄妹只見過一面。”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風不歸一定沒聽過這句金玉良言。
“瞭解,師傅您繼續說,我想再聽聽二十年前...”
近二十年只見過一面,二十年前就不一定了,張玉郎板著臉,感覺快要憋不住了,連忙低下頭,聳著肩,咧開嘴。
“孽徒!”話不投機,風不歸惱羞成怒,拂袖而去。
.........
“咄...”
後院練功房,木頭人胸口扎著一柄飛刀,刀刃入木三分,兀自晃動。
燕無雙身著練功服,纖細腰身束得堪堪一握,妙目含煞,神色氣惱立在遠處,手中捏一把飛刀,狠狠盯著木頭人,彷彿那就是臭小子...張玉郎。
周之平好言相勸道“師妹,師弟出自索命門,又與你同拜於師傅門下,雙門之誼,三世難聚,當初青玉樓中,你就險些將他射死,再說了,冤家宜解不宜結,算了吧。”
“我討厭他!”
燕無雙一揚手,剩餘五柄飛刀悉數射出,分別沒入木頭人額頭,下巴,脖頸,腹部,五中,六把飛刀連成一道直線。
“啪...啪...啪...”
“好功夫呀,師妹!”
張玉郎適時走出,拍著手,讚歎不已。
他想緩和一下師兄妹之間的關係,老這麼繃著不好。
主要是與風不歸達成了條件互換,燕無雙以後就是他的人了,關係需要緩和一下。
燕無雙狠狠瞪他一眼,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刀囊,恨恨別過頭去,長髮甩出一團黑影。
若刀囊中還有飛刀,她覺得,自己會毫不猶豫呼到張玉郎身上...不致命的地方。
若刀囊中還有飛刀,我才不會出來冒險...張玉郎嘴角上揚,心下得意,一一拔出飛刀。捏在手裡,大剌剌晃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