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看懂!
凌日指劍訣上,密密麻麻的方塊字猶如天書排列,一看便頭大無比。
'張玉郎拿著劍訣,猶如小學生拿到一本微積分高階教程,字分開來,大多都認識,合在一起便懵了。
雲飛煙抬頭,明眸亦嗔亦喜,輕聲細語道:
‘嗯...說不好,經法玄奧晦澀,一時難以參透,我...能否帶走一觀?過些時間送還,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看的。’
“你要走?”
“嗯...”
...........
大雪掩蓋下的南城門,吱呀呀被推開,四名兵士握著長槍,神色嚴肅,守值待崗。
一個四十來歲老佐吏當面迎來,掃了一眼女扮男裝的雲飛煙,沉聲道:“大郎,這是?”
雲飛煙低著頭,一身男裝,臉上抹了一層黑灰,胸口被緊緊束住,乍眼一看,黑小子一個,倒是看不出異常。
張玉郎攬住她肩頭,對佐吏說道:“我兄弟今日要出城,去往南靈山拜訪高人隱士,叔叔行個方便。”
佐吏正是張繼。
“隨我入內驗身後,若非女子,他便可以離出城了。”張繼審視著他:“你小子有兄弟?”
叔叔看著你娃長大,怎麼不知道你有兄弟?
張繼人老成精,只一眼,便斷定張玉郎懷裡的小子有貓膩。
臉黑如炭,卻難掩脖頸潔白似玉,衣服寬大,腰身卻纖細,身軀修長,看似沒什麼肉,前胸卻微微鼓囊,胸大肌略微有些浮誇。
畢竟四十多年閱歷擺在那裡,老眼雖昏卻不失犀利。
“如何驗身,都驗些什麼?”張玉郎神色急切。
若是脫衣驗身,他不同意。
張繼臉色一扳:“臭小子,莫要多說,跟我來。”
三人進入城門崗樓,好一陣才出來。
張玉郎鬆口氣,只是做了個樣子。
由張繼指引,兩人出了南門,雲飛煙獨自執劍遠去。
張玉郎矗立原地,目送到極遠處,消失不見,方才折身回返。
這時候,地存積雪天有晴,紅日西斜獵北風,街道無人,冷冷清清。
.........
翌日,上差許久,張玉郎還沉浸在這幾日的美好中,時而失神。
昨日傍晚,他思緒紛亂,不知不覺睡著了,醒來時夜已三更,習慣性伸手一撈,雲飛煙渺然無蹤。
索性起身,換上乾淨服飾,整儀理容束髮。
銅鏡中,青年劍眉星目,線條方正,從氣質上講,算是個帥小夥。
雖比不得前世帥氣,靠臉便能吃飯,但也算過得去。
由於習武,且是淬骨境巔峰,身體比之前更棒。
只是以後,顏值怕是指望不上了,只能靠實力。
普通衙差班房門口,副班頭蕭展神色錯愕。
不是說好本月無需再來?為何僅僅三日,張玉郎便復班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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