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開始了,”坐在主位上的趙局見人齊了,示意身旁的喬慕白,“喬隊,你說吧,我只是旁聽一下。”
簡昕宜忽然發現,喬慕白此時的臉色很難看。原本五官柔和的臉頰已然變得稜角分明,這是火山即將爆發的前兆。喬慕白今年只有三十八歲,但他卻並不傾向少壯派的小圈子。當然,他也不屬於老派的範疇,雖然他的師父就是一個頑固的老派代表。
“知道我為什麼連夜趕回來嗎?簡昕宜,你先說說吧?”喬慕白的語氣沒有波動,但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其中所蘊含的壓抑。
簡昕宜快速瞟了一眼對面的肖魏,然後起身說道:“不知道,若是領導有新的緊急任務指派,二支隊保證完成任務。”
咳、咳,,儘管大家對簡昕宜的性格有所瞭解,但簡昕宜的回答還是令在場的眾人驚詫不已。正面無表情喝茶的肖魏聞言,忍不住一口水差點嗆進肺裡!
“沒有新任務,也沒有緊急的任務,”喬慕白的聲音依舊毫無波瀾,“你既然不知道,那就坐在那裡聽一聽吧?等李法醫和賀科長講完你再發言,李法醫,你先來,從雷斌案開始┄┄”
工地旁一盞昏暗的路燈下,經望川正神態悠然的吸著煙。他靠在g63的車門上,看著面前挺胸疊肚的傅胖子,“你是怎麼脫身的?難道土地奶奶真的顯靈了?”
“看您說的什麼話?我是信奉唯物主義的無產者,怎麼可能宣傳迷信的那一套怪異亂神之說?”傅戎義正言辭的反駁道:“我現在是一名關心基層民眾的新聞記者,良知的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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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身上還有什麼假證?”經望川冷笑,“鑑於你今夜的表現以及出於維護本公司誠信的考量,我現在正式通知你:芙蓉同志,你被解僱了。”
“啊?又來?”傅戎哀嘆,他從兜裡迅速掏出一個小本遞給經望川,“喬治少爺,這次我可沒騙人!您看,這是我的記者證,這個可是真的!”
經望川接過小本一看,“第一醫科大校刊編輯部”見習記者傅戎。這也行?
“真的也不行!”經望川正色說道:“你跑得比我這個領導都快,資本家難道就不是人嗎?還有,那個聯防隊又是什麼組織?”
“少爺,您可真幽默,我怎麼跑得過您?我只不過是比您先跑了幾步而已,”傅戎謙虛的笑著,“那個聯防隊可是一個傳承悠久的龐大組織,話說那還是在一九,,”
“stop!不要避重就輕,為什麼沒有提前示警?”經望川沒有給傅戎講故事的機會,儘管此時的話題已經偏離了很遠。
“少爺,我有大發現!”傅戎繼續自己屢試不爽的策略,“您猜我拍到了什麼?”
“我猜你今夜就會露宿街頭!”經望川頭疼的事情,喬治二世一樣會頭疼。
“我在三號樓的那個觀察位置發現了一個人,所以我當然是優先拍您說的那個目標了。結果剛等我對好焦距,那幾個人也不知道就從哪裡衝出來了?而我依然是臨危不亂,繼續拍照,一連拍了三十多張,直到那人消失不見才罷手。緊接著我就衝出去給您示警,誰知剛跑沒幾步,就發現聯防隊的人正在召集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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