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疏雁冷哼一聲,“洛文良,你必須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告訴你,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說完,衝著影衛使了一個眼色。
洛文良一聽,身子一下子癱軟了。
影衛對著洛文良的腦袋,猛地往下一劈,洛文良瞬間倒地,沒有了聲息。
“真是便宜了這個賊人!”緋雁在一旁,只恨他死得太舒服了。
除掉了一個敵人,賀疏雁心中一鬆,回去的心情大不相同。
他們走後不久,就有影衛將酒館裡的一切恢復如初,洛文良的屍體也很快處理掉,這裡,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李掌櫃他們在幾天之後,才敢回到這裡,考慮到之前做的事情,感覺也沒有呆下去的必要,收拾了細軟,將酒館盤出去之後,也不知所蹤。
回到大營,方銘琛瞅一眼賀疏雁的臉色,“王妃辛苦了。”
“今天很痛快,將這麼長時間的糾結都吐了出來,報仇雪恨的暢快淋漓,絕非是一般的痛快!”賀疏雁滿臉興奮,坐在方銘琛對面,“你沒看到洛文良那副嘴臉,太噁心了,一個人怎麼能有那種思維,難以想象。”
“雁兒,以後就是這樣,對待敵人,就是要痛快淋漓地,不能手軟。”她的情緒也感染了方銘琛,但也不忘叮囑道。
營帳之中,還有幾個將領在,方銘琛與他們商議著一些事情,賀疏雁坐在一旁,幫著整理一些事物。
讓這些人想不到的是,突然探子來報,說是江魔王的軍師前來求見秦王。
“秦王,江魔王的軍師就在大營外,他說是從那邊偷跑過來的,前來投靠秦王,為秦王效力。”來人通稟。
方銘琛環視一眼旁邊的將領,微微點頭,“你們說說看,對這個軍師,有什麼想法?”
“秦王,據說他是江魔王最好的軍師,這些硬仗都是他的計謀,如果被我所用,定會對之後的戰事有利。”其中一個將領立即對方銘琛說出自己的看法,“這個人,對這一帶的地形和民情也熟悉,本來就是投機鑽營的人,現在看江魔王大勢已去,就來投靠秦王了。”
“王爺,末將也是這麼認為。此人是江魔王營中的核心人物,如果能夠將他招降,江魔王那群人,沒有了出謀劃策之人,定會不堪一擊。”又一名將士出列說道。
“但是,如此足智多謀之人,在這個時候投降,末將懷疑其中有詐,如果真的拿來使用,斷軍中機密斷不敢放心交於他知曉。就是單獨留他在營中,也是不的不妨的。”
一時間,大帳之內,各種聲音紛起,基本上都是兩種意見,主張用的人都是看中了傳說中的軍師之才,不主張的,是認為此人投降,值得懷疑。
這兩種意見的人,開始爭辯起來,誰也不服。
方銘琛見狀,微微皺眉,揮手喝道,“眾位將士,不要爭論了。”轉頭,對著一旁的賀疏雁,“王妃,你有什麼看法?”
賀疏雁一愣,沒有想到方銘琛會徵詢她的意見,其實,剛剛看到方銘琛的神色,就已經知曉他心中的想法,只不過他沒有明說,而是在聽大家的意見。
如今讓她發表意見,賀疏雁並沒有感到意外。這段時間以來,特別是那次跟江魔王的勝仗之後,營中將士對賀疏雁是刮目相看,方銘琛也時不時地留她在帳中,聽將士們商議軍事,有時候,她也說一些自己的看法,在軍中的威望日漸提高。
稍微一頓,賀疏雁說出自己的看法,“這個軍師,不值得爭論。直接綁了殺掉。”好似平平常常的一句話,就將所有人議論的問題全部解決。
“為何?”有人脫口問道,“王妃,末將非常不解,還請王妃細說其祥。”
帳中將士的目光,全部投向了賀疏雁,更多的是不解和疑惑。
賀疏雁坦然一笑,聲音更加柔和,“一是這些日子,我們已經對燕城的地形防務、匪徒情況等,都已瞭解,不需要從他那裡再得到什麼訊息;二是雖然在民間流傳著,他是江魔王的謀士,但是咱們看這次的仗,謀略也就是一般唄;三是這個人白瞎了江魔王對他的信任,在那邊困難的時候,竟然背信棄義,投靠咱們。你們說,這樣的人,留他何用?”
這一番話一出,眾位將軍全都佩服地點頭,覺得賀疏雁的話十分在理。
“還有第四,這樣的悍匪頭目,就是殺了他,而且是大張旗鼓地殺了他,以振軍威,以鼓士氣。”方銘琛介面,高聲說道。
“本王也贊成王妃的主意,認為她說的很在理,眾位要是也同意的話,咱們就這般執行。”方銘琛看著眾位將軍,高興地說道。
眾人皆都大呼贊同。
那個不知道是不是真要投降的軍師,連陳述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被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