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雁會意，也聲地在她耳前嘀咕，但又透出聲音，“我覺得也挺好的。”
君無則聽她們鋪子的事情，不自覺地就將耳朵偏過來，想盡力聽到一些。
“那個地方叫什麼街道來著？我有些記不住。”賀疏雁故意裝作費力思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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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也是第一次去，想不起來。”緋雁也很配合地皺眉沉思。
“那裡是隆興大街。”君無則脫口而出，他是聽見她們如此費勁，情急之下，沒有忍住。完，就知道有錯了話，他慌忙捂著自己的嘴巴，一臉怔怔地瞪圓了眼睛。
他這個傻傻的樣子，將賀疏雁主僕二人逗得大笑起來，緋雁用手指著他，“君無則，你怎麼就被大姑娘給算計了！”
君無則這才明白過來，也心知賀疏雁的一片良苦用心，他憨厚地一笑，就又轉身忙活去了，手中的動作更加快了，臉上盡是滿含笑意的表情。
賀疏雁自開啟始試驗這些抹臉的膏劑以來，院子裡的丫鬟們算是得了便宜，都被賞給好多試用，人人臉上都有了很大的變化。
這日晴川院的丫鬟與賀凌韻院子裡的丫鬟碰著了，那人看著她，一臉的驚奇，慌忙問道，“姐姐，看你的臉色這幾日怎麼看著油光水滑的，可是使了什麼好的東西？”
因為賀疏雁之前就曾經叮囑過，婢子不敢多言，只能敷衍道，“哪裡呀？興許是這幾日睡覺多的緣故，我們那麼使得起什麼好東西呢。”
雖然勉強敷衍過去了，但是那個丫鬟畢竟在賀凌韻身邊，回去之後，就與了金盞，“大姑娘那裡不知道在鼓搗什麼東西，前一陣子就見有人往裡搬東西，現如今，她院子裡的婢子們臉都非常潤滑，我們覺著肯定是有什麼蹊蹺呢。”
金盞講這些話原樣傳給了賀凌韻，並添油加醋地道，“別是大姑娘在鼓搗什麼秘製的東西，這萬一要是成了，還不得更加招搖啊？”
本來這一陣子聽從外祖父的話，賀凌韻忍耐性子，低調處事，甚是難受的時候，這冷不丁又聽到賀疏雁這樣的訊息，隨按捺不住自己狂躁的心緒了，“打發婢子去晴川院打聽打聽，看看大姑娘最近在幹什麼？”
“已經打發人去了，談聽不出半分有用的訊息，大姑娘的很嚴，好像是院子裡的事情，要是有人透露，就會杖斃，誰還敢三道四呢？”金盞回道。
賀凌韻一聽，好奇心頓起，正在閒得無聊的時候，不妨去那院子看看，於是招呼金盞，“走，陪本姑娘去晴川院。”
賀疏雁她們正在製作間裡面忙碌的時候，忽聽到院子裡傳來一陣吵吵聲，好像有賀凌韻的聲音，她不由得一陣心煩，“緋雁，去門口看看，盡力不要讓她進來。”
緋雁答應一聲，就出去了。賀疏雁也出來操作間，走進自己的臥室，正好休息一下。
“三姑娘，大姑娘身子乏了，正在床上躺著，不方便起來，請三姑娘改再來。”緋雁很有禮貌地福福身子，溫溫柔柔的聲音道。
“不會是聽見我來了，大姐姐不願意見，躲起來了？”賀凌韻一邊著，一邊踮起腳朝院子裡面張望。
緋雁還是保持著一張笑臉，耐心地道，“三姑娘哪裡話，大姑娘跟您是嫡親的姐妹，怎麼會躲著呢，真的是身子乏了，昨晚上就沒有睡好，還是請三姑娘體諒，改再來。”
緋雁的話已經堵死，賀凌韻再想別的，也沒有什麼用處了，只能轉身，悻悻地回來自己這邊。
“看起來，她們那邊，真的是有鬼。”她對金盞悄聲道，“金盞，想想辦法，儘快地安排一個眼線過去，我們不能讓她們在咱們的眼皮底下偷偷摸摸地做什麼。”
金盞皺著眉頭，跺了一下腳，“很難的，三姑娘，那邊的口風太緊了，再，咱們也沒有權力給那邊安排婢子啊。”
“能不能找一個得來的？使以銀兩，有錢能使鬼推磨，你就選選目標，看看有沒有突破口。”賀凌韻仍然不死心，一個勁兒地催促金盞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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