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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清純明麗的容貌,奔跑時的張慌無助以及跑動起來充滿律動感的身體,無一不激發著他心底最深處那佔有和攫奪的慾望。
而當他警覺這種慾望在此時被喚醒是件多麼不恰當的事時,血脈中早已有一股暖流往他下身湧去,某處竟不可控制地再度生起了反應。
太子低聲咒罵了一句,略有些狼狽的轉過身去。
只是這處並非細微的變化,早已引起了宋澤的注意。侍衛長一臉受驚的表情,卻還是恪盡職守地強迫自己站在了太子身後,不曾慌『亂』逃竄奪門而出。
這突如其來的尷尬瞬間席裹了這主僕二人。室內一時寂靜得,連針落在地上也能聽得見。
然而這樣做卻有另外一個也想不到的好處,那便是方銘絕的心神被從那件事上引開。心中所一直翻騰的那股怒意和狂躁感竟在不知不覺中削弱了幾分。
只是他心底忍不住又生出了幾分將宋澤滅口的想法。
畢竟這堂堂太子對著一個男『性』起了反應——雖然事實是並非因為眼前所見的這個人,而是因為想到了其他異『性』才有了反應,但這眼前這人卻並不知道這真相啊——而且竟然還被這名男『性』親眼目擊到,實在是件太過丟人的事情。
好在這個念頭也只是一晃而過,方銘絕自知宋澤對他而言,不僅有兒時深厚的情誼,更是不可多得的得力部下。何況以二人交情,這種尷尬的事情其實也並算不得什麼。
宋澤自然不知自己差點因為此事而被方銘絕判了死刑。驚愕過後,他也回過神來,揣測著這大概也是太子今日反常的症狀之一。
便連忙收拾起臉上的表情,繼續一臉憂國憂民憂太子地說道:“太子殿下,不如這樣吧。屬下悄悄地到太醫院去看有哪位太醫當值,再悄悄地把他請來,避開眾人耳目,也不入脈案。”
“不可。”方銘絕斷然拒絕道:“此事不可外張。”畢竟身為皇太子,這種負面訊息當然是能免則免,絕不能傳出去的,尤其是在現在這種風口浪尖之上。而太醫院中並沒有信得過的太醫,既是如此,倒不如不看。
方銘絕打定主意,便對宋澤道“我們且回前面去。一會兒我便裝醉,你將我送回東宮。我看自己這情形,怕是中了什麼『藥』了。不過我畢竟是東宮太子,飲食方面自有人照顧防護,並不是那麼容易得手。故而我即便是中了『藥』,想來這『藥』『性』也不會猛烈。或許我們自己便能解開。”
宋澤聽了頓覺有理,便隨著太子往前邊去了。
方銘絕歸於席中,卻見眾人之中少了方銘琛和方銘睿,不由隨口問了一下他們的去處。
四皇子方銘昱笑嘻嘻地說:“那兩兄弟呀,小六偷喝了幾口酒,方才酒意上來了,直嚷著頭暈,抽了三哥的腰帶,就說要去釣魚,一會兒又捧著酒罈子說要蹴鞠。二哥看他鬧得實在不成樣子,便把他拎出去醒酒去了。估『摸』著一會兒也就回來了。”
方銘絕聞言也不曾多想,便順勢道:“這酒果然厲害。別說小六了,就連我現在都覺得有些支撐不住。”說著他還用手往自己臉上扇了扇風,又扯鬆了衣領道:“哥哥我確實是不勝酒力了,便先去休息一下,各位弟弟盡興多喝幾壺。”
方銘賢和方銘昱自然忙不迭的舉杯相送,口上泛泛地說著關心的話,實則心思卻早已飛到了其他地方。
畢竟素來端著太子架子的長兄和冷著臉,喜好教訓人的二哥都不在了,會破壞氣氛的人都各自離開。
那此時的宴席之上便是他們兩人稱王稱霸,當下也不疑有他,只一心想著把眼前的這位歡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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