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果然是強哥的聲音,他那邊有些吵鬧,應該不是在別墅就是在ktv了,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強哥就跟我說,讓我去ktv裡面去找他,說完之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就我一個人拿著手機在莫名其妙的。
不過沒辦法,難得強哥今天願意主動聯絡我,說什麼我也得去。
回到公寓稍微收拾了一下,把還流著血的地方收拾了一下,穿了個長褲長袖遮住身上的傷口,弄了個鴨舌帽企圖遮住臉上的淤青。
這一身的傷,強哥見了,估計也會瞧不起我,在他手底下混的,居然也會被打成這個樣子。
我來到ktv,這個點裡面一如既往的熱鬧,還記得上次我來這裡的時候,每個人都對我不屑一顧的樣子,讓我幾乎產生了一種排斥的感覺。
我沒有在外面過多的停留,直接就上了樓到了強哥的辦公室。
應該是得到了強哥的許可,這一次在外面看著的兩個人沒有攔著我,我從旁邊走過去的時候,他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對著我鞠躬,叫了聲軒哥。
我推門進去的時候,強哥沒有在辦公室裡面,站在門口的一個小弟說,剛剛強哥交代了,他現在有點事出去了,讓我就先坐在這裡等他。
我隨便找個了沙發坐下,四處張望看著強哥辦公室裡面的情況,還記得上一次,強哥找了個姑娘在這裡幹,居然讓我也跟著一起幹。
想起那天刺激的場面,我的呼吸又開始沉重起來。
我端起茶几上的水杯,正準備喝的時候,看見茶几上面還放著一份檔案。好奇心迫使我把檔案翻開,粗略的看了一下大概的內容,就趕緊放下了。
檔案裡面大概就是寫強哥把錢裕派去了鄰市區做業務,說是做業務,說白了就是拓寬市場,擴大勢力。
但是出去做事不比在自家省裡,還有人罩著,在外面可得都要靠自己一個人打拼,合同裡說了,只要錢裕肯在外面好好幹,那麼之前的事情,強哥就全部既往不咎,一筆勾銷。
錢裕這是拿自己的命在拼。
但是現在的確是緊要關頭,只有拼命的幹,其他的沒有別的辦法。我之前就經常聽強哥和飛哥他們討論起這些話題,只要對自己有益的事情,哪怕就是殺人犯法他們也不在乎,草菅人命,他們這種黑社會,從來都不會把人命當回事。
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這種事情,也不知道這個裡面的水有多深,但是我的內心告訴我,我最好是不要去接觸這些東西,安分守己是最好的。
我正想著,沒過多久,強哥就進來了。
我趕緊站起來,他的嘴裡還叼著一根雪茄,他進來以後根本就沒看我一眼,直接就坐在了他自己的老闆椅上面,開啟電腦,用滑鼠在上面點個不停,根本就沒有要來跟我說話的意思。
我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好一陣子之後才磨磨蹭蹭的走到強哥的旁邊,這個時候我才看到強哥的電腦螢幕上面,居然在玩掃雷!
強哥他這是在等著我主動跟他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