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穎的俏臉還是那麼美,瓜子臉蛋,挺翹的瓊鼻,吹彈可破的嫩白肌膚,還有那好看的睫毛,紅潤的香唇……
我只覺得剛剛已經滅掉的火又蹭蹭蹭的冒了上來,忍不住湊上前去親了她一下,觸感柔軟,芳香。混雜著香水味的體香,刺激的我蠢蠢欲動。
這一夜,我們異常的和諧。
如果說我們的開始是一場噩夢的話,那麼我希望在這場噩夢之後,還有美夢在等著我。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徐穎依舊不在,如果不是身上的痠麻,我幾乎就要以為昨天晚上的激情是一場夢了,我看見在我的床頭整整齊齊的擺放著我的衣服。
我的心裡湧過一陣暖流,或許,徐穎已經放下了。
我出了房門的時候,正好看見酒店經理路過,經過上次婉姐救下我的事情之後,酒店經理就把我看成了和婉姐龍哥一個級別的人,看見我也是點頭哈腰的,恭恭敬敬的樣子。
酒店經理一臉猥瑣的湊過來問我昨晚的那個妞有點眼熟...我暗道不好,要是這個酒店經理說漏了嘴告訴龍哥的話,那可就不好了。
我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他媽也敢管老子的事?老子上了誰你管的著?信不信老子割了你舌頭。
酒店經理聽見我說的話之後立刻蒼白了臉色,他應該也是想到那天被割了舌頭的男人,他趕緊鞠躬道歉,然後唯唯諾諾的就走了。
我本來打算直接去公司的,但是我又想到昨天宴會上的事情,我估計這個公司已經呆不下去了,就算我今天去了,也會被他們議論紛紛的,況且昨天沈夢給我發的簡訊的內容也讓我感覺很不好。
我決定直接回家,然後找個合適的機會去辭職,最近就要著手開始找新的工作了。身上的債還沒有還掉,現在被搞得公司都去不了了。
我在小區下面從計程車上下來,就收到了我室友的簡訊,他說讓我最近先不要回家,今天有幾個混混過來找我,凶神惡煞的,還帶著兇器,似乎是來找我麻煩的,讓我在外面避一避。
在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幾個人包圍了。
他們一共有五六個人,手上拿著棍子,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吊兒郎當的,染得黃色的頭髮,一看就是哪所野雞大學的不良少年。
其中一個頂著雞冠頭的男人走到我面前,然後看了看手機上的照片,似乎在確認是不是本人,在確認了之後,搖了搖手上的棍子。
“我們接到的活兒上面說把你揍一頓,再拍點照片,你是自己脫還是被我們打的半死不活之後脫?”這個雞冠頭說話的時候很猖狂,我抬眼睛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
我慢慢的解開自己的上衣,周圍的幾個混混都開始大笑起來,說我真懂事,居然真的自己脫了。
大概是因為這邊的動靜比較大,所以周圍也有一些人在這裡圍觀,他們看見我被混混圍住,都沒有誰說會過勞幫我一把,都是站在那裡指指點點的。
我嗤笑了一聲,脫下里面最後一件襯衫,我聽見周圍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我的身上遍佈了最近留下的傷口,有拳腳的傷口,有玻璃刺入的傷口...
周圍的幾個小混混的臉色有些不正常了,“大哥,你看...他手臂那裡的,是不是槍傷?”
我聽見一個混混湊到雞冠頭那裡說話的聲音,那雞冠頭一看,果然臉色大變。
這個傷口還是上次婉姐拿槍打的,當時的確把我疼的半死。
“你們他媽的都給老子想清楚了再來鬧,老子是跟著強哥後面混的,那才是真正的黑社會,跟你們這些小混混不一樣。”我垂在身側的雙手握緊成拳,青筋暴露。
這些小混混一個個的都有點退縮,我現在光著身子就這麼在大庭廣眾之下,我想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這種恥辱感。
雞冠頭很明顯已經有點退縮了,但還是硬著頭皮跟我說黑社會又怎麼樣,就算他們把我給揍了,黑社會又能拿他們怎麼樣?
我拿起衣服,毫不在意的披在身上,我說我只是不想把事情鬧大,看在他們還是學生的份上,我不想跟他們動真格的,但不代表他們動手我就真的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斯條慢理的拿出手機,慢吞吞的說只要我現在一個電話,我的兄弟立馬就到,到時候就不是打架受傷這麼簡單了。
說著我就假裝按著什麼號碼的樣子,這幾個小混混很明顯就是還在學校沒見過什麼世面的樣子,果然就被我的這幾句話給騙到了,匆匆丟下一句,下次絕對不會放過我這類的話就趕緊跑了。
看見他們走了之後,我這才鬆了口氣,這次他們被我騙了過去,還不知道下次能不能行了。
我穿起衣服,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就直接進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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