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石臺在唐萌萌的講述中散發著一抹幽光,隨著女偵探的講述,燈光閃爍著直至照亮整個大廳。最終在唐萌萌講完故事的瞬間,石臺臺身的綠燈一亮,示意女孩透過了考驗。
稀稀拉拉的掌聲響起,三個人已經被秀懵圈了。
為什麼你這麼能講啊?這已經是高度概括後的結果了?你改改投給雜誌社難道不香嗎?這也太長了吧?
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淚。屬王秋培的誇獎,最為直白:“嫂子,你上輩子絕對是臺印表機。”
女人叉著腰想要說些什麼,可她在完成考驗的瞬間已經被系統禁言了。實話說這種設計非常形式主義,畢竟假如大家線下連機,張嘴喊便是了,根本起不到限制的作用。
禁言的效果以烘托氣氛為主,這畢竟是個解謎本,大家給點面子唄。
許夢低頭沉思,天可憐見,上次四人進本,那個故事儘管有些複雜,卻也沒複雜到這個程度。
這次的劇本設定,就好似在針對眾人一般!
許夢很冷靜地指揮:“鳴人,左邊的第二本我去讀。要還這麼複雜,不行咱們就放棄算了。”
如果唐萌萌的目光可以殺人的話,現在死魚眼的舍利都快被老婆盤沒了。
‘老孃那麼努力,你們放棄還行?給我讀!’
許夢想起了被班主任逼著唸書的學生時代。他邁步上前,開始閱讀左側石臺的小說。
男人不到一分鐘就弄懂了書的大概內容,怪不得第一本書的難度那麼可怕,原來這個本的故事並不“均衡”。
在許夢看書時,螺旋完有點欲哭無淚,他最後嘗試攛掇王秋培去唸書:“餅餅,我覺得複述故事這任務,還是比較適合女孩子……”
他得到了悅耳的回應:“滾。”
鳴人只能寄希望於許夢翻車,但眼前男人自信的表情,讓螺旋完頗為倉皇無助:“你們一個兩個的,有沒有必要這麼厲害啊?”
這是一種很少見的情況:音樂人,抱大腿抱到鐵板了。
螺旋完的腦海中,響起了一首交響樂版的《涼涼》……
許夢和老婆一樣,下意識把故事看了三遍,死魚眼的自信心瞬間爆棚,畢竟這部作品和前作的聯絡相當微妙:
坎邁納街25號住著兩個來自美國的外鄉人,菲利斯夫婦。
皮艾拉·菲利斯博士和他的妻子卡特伊莎,都是享譽全美的生物學家。這天出來逛街的兩人,意外發現一隻造型奇特的小耗子。
不提女人是個生物學家的事實,哪怕單論膽量,她也是不折不扣女漢子。卡特伊莎一把抄起了奇怪的老鼠,合在掌心。
她撒著嬌和老公玩起了猜物種的遊戲。
男人愛撫著女人的秀髮,溫柔道:“鼩鼱麼?我看它體型很小。”
皮艾拉的情商很高,他故意丟擲了一個錯誤答案,誘使太太收穫戰勝他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