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只想要解決矛盾,哪想得到事情竟然變得越來越複雜。
五人一蜥,驅車一個多小時,來到犯罪團伙的據點:申華里小區,某廉價出租屋。
這也就是許夢和術士藝高人膽大,換任何智力正常的人,都絕對不可能和匪徒一起回家……
沒了閃盤束縛的姚建武,反倒挺放得開:“看得出來,你們生意不咋樣啊。”
這個地方多少有些破敗,老樓老房不說,社群環境也比較髒亂,但是人家快拆遷了,這就很讓人羨慕啊。
呃,不過想想這是他們租來的房子。即便拆遷,那也和盜竊組一點關係都木得,所以還是一出悲劇啊。
法雷伽捧著飛行員的手有些僵硬,他暫時當起了保姆。沒辦法,許夢實在被寵物踩煩了,於是轉手把蜥蜴遞給小黃。
二公子這輩子雖然殺過很多人,但是接觸的小動物卻相當有限,完全不知應該如何與蜥蜴相處,萬幸只是暫時看管。
許夢看法雷伽一臉難看,不想繼續迫害術士,所以一口答應法雷伽,只要回到基地就把飛行員轉交給王秋培代養。
高中生算是撿了個便宜,她已經覬覦蜥蜴許久了!
劉證心事重重坐在角落,最近一件件事情累加起來,砸得他有些喘不過氣。
見沒有人拉開話題,徐白山從盜匪視角敘述起已知資訊,順帶賣個慘博取同情:“我們三個從大學時代,手腳就有些不乾淨。畢業後臭味相投做了單大‘生意’,偷了個首飾店,可畢竟都是小毛孩子嘛,膽子小隻取了些櫃檯裡沒結清的貨款,匆匆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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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夢不置可否的聽著對方的故事。
“結果,警方不出意料順著交通工具的線索,查到了我們宿舍樓下的電話亭。警察走訪學校時,畢業的同學還有學弟們,毫不留情紛紛指認我們三個是偷盜的慣犯。最後老大胡飛,一人坑下了罪過進了監獄。”
“好在涉案金額不大,外加胡哥認罪態度良好,三年的刑期對於罪犯而言,不久。我嫂子是個講究人,苦苦盼到大哥出獄,兩人終於結婚生子,可惜……”
徐白山有些煩躁,他講不下去了。
角落裡的劉證接過話:“十月懷胎,是個男孩,可惜先天上有缺陷,孩子是個小兔唇。這種病大家都懂,越早治療越不影響孩子的未來。”
“這個病放在今天不算什麼大病,治療費用雖然昂貴,可玩命湊湊不是湊不出來。萬萬沒想到最緊要的關頭,先捅刀的卻是家裡人!”
徐白山撿了瓶礦泉水遞給哥們,劉證拿著水卻沒擰開,怯懦的他手上的青筋暴起幾乎就要捏爆了塑膠瓶,繼續講述:
“我大哥出獄後工作沒有著落,出苦力給人打工,掙不來幾個大錢。所以嫂子一直在跟家裡借錢,終歸是自己的閨女,丈人丈母孃省吃儉用,偷偷摸摸資助女婿家不少銀子。”
“嫂子的親弟弟,聽說了外甥罹患兔唇,當時就急紅了眼。在他眼裡,給孩子治病,那就讓姐姐一家還錢變成了一件遙遙無期的事情。這個王趴羔子寧肯掠奪掉親外甥的未來,以命相逼也要父母催促姐姐一家儘快還錢。”
劉證淚流滿面,說不下去。
徐白山紅著眼眶補充:“我嫂子特別烈,晚上自己在浴室割腕了。幸好搶救及時,人沒出事。從那夜開始,胡哥聯絡到我們這些兄弟,想要再出來做單業務,目標就是你們。”
法雷伽咬牙切齒給出評價:“人啊,沒啥意思。『兩側』原來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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