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腰身纖細、體態輕巧,所以許夢抱起她時並不費事,戚雨晴被男人強行“推”上了臺。
暈暈乎乎的女孩沒發現,竟然輕易就被他佔了便宜。
許夢人格中百分之七十五的部分,都可以被劃分為正人君子。這次“動手動腳”絕不是發自“獸性”,而是因為:女孩身穿格子長裙不便上臺。
他不想繞遠,許夢這麼說服自己。
暈暈乎乎的男孩沒發現,竟然輕易就被他佔了便宜。
這裡的“他”,指的就是許夢人格中,剩下的那百分之二十五。
“別騙人了,我抱我的女人,需要和別人解釋嗎?”
衣冠禽獸!
人是很矛盾的東西,他與她不約而同地『抗拒』起這段戀情,可彼此眼中那抹『珍惜』與『真摯』,再次串聯起兩個人的人生。
“或許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吧?”2
許夢彎腰撿起話筒,扯平了皺皺巴巴的休閒外套,領舞前最後交代一句:“我警告各位‘狼友’,不要學我一樣想摟誰就摟誰,跳之前,記得要問問人家願不願意!”
戚雨晴白了人渣一眼,漂亮話說得利索,做起事來還不是全憑喜好。你還要去規勸人家?
臺下又是一片笑聲,隨後有不少情侶跟著起身,隨著音樂律動起來。有些歌作為舞曲,哪怕是專業舞者都很不好發揮節奏。所以多數人扭得都和蛆一樣,也就沒誰笑話誰,畢竟大家都很業餘。
戚雨晴緊張看向大魔導,她畏縮著,就像一隻要被大灰狼叼走的小羊羔,最後抵抗道:“我不會跳舞。”
近視眼到現在都沒緩過神,為什麼要接受男人的邀請呢?明明他那麼霸道,那麼不近人情……甚至他還腳踏兩條船!果然今天就不該來這!!
何苦呢?你越反抗,許隊越興奮。劃掉)
許夢的安慰很不走心:“我也不會。”
戚雨晴很是氣惱:“那你還…”
少女苗條的腰身被紳士一把攬在懷中,她想說的話再次被堵回嘴中。大魔導根本不敢給女孩多嘴的機會,男人知道:自己一定說不過這個女人。
許夢笨拙地想要帶動舞步,卻始終不得要領,他抵在戚雨晴腰間的手,努力想要向上找位置。不會跳就是不會跳,手放哪都一樣……
時代變了,很多老話不再成立,比如: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實際上所有人都吃過豬肉,可是城市中的大部分普通人,卻真真沒見過豬跑起來會是怎樣的光景。
“鹹豬手”的探索失敗了,女孩警惕地一收手肘,把舞伴的爪子狠狠束在腰間。如今減小損失的唯一辦法,只剩下嚴格管控受災部位這一招。近視眼不想讓“災難”進一步延伸。
許夢沒想這麼多,他還在組織語言怎麼勸戚雨晴和自己走。於是抱著女孩心不在焉地晃悠著,這哪裡像是在跳舞?
倒好似是在和歹徒貼身搏鬥一般。
兩個人磨合節奏的奇怪舞步,逗笑了不少粉絲。越來越多的水友開始起身加入群舞,你看他們兩個跳得這麼糟糕都沒問題,參與一下游戲又不會掉塊肉嘛。
微妙的氣氛不再專門迫害臺上的二人,可戚雨晴還是有些喘不過氣。她盡力想遠離男人,奈何兩個人貼得實在緊密,所以在女方的拉扯下,兩人的舞步徹底變形:
許夢險些絆倒女孩,舞蹈變成了摔跤。
死魚眼不想橫生枝節,輕輕扶正少女後,牢牢把戚雨晴的腦袋按回胸口,語氣急迫地小聲交流:“你就把我當小狗唄!抱抱我怎麼了?馬上就完事了。”
吭哧~女孩笑著倚在男人肩頭:“你早這麼說不就好了。”
這招挺有效,女人說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