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的眼神只在燒糖絲的機器上多停留了兩秒,便被許夢輕鬆捕捉到饞意。
“我的女人,由我親手胡寵!”死魚眼連忙排隊去買,這樣的覺悟在舔狗當中,也堪稱謙虛進取、任勞任怨。
白砂糖很甜,男人更甜。
總之,撩得白菜不要不要的,現在絕對到了“我願意”的級別:
假如許隊手裡拿個鑰匙環,只需蹲下繫鞋帶的功夫,小母貓肯定當場爆哭,表示要嫁。
造孽啊,單說洗腦,貌似許夢壓根就不需要專門學,他已經運用的很熟練了……
送回了女友,又讓車折返基地,許夢一步路都不願多走。
懶羊羊一定活的最久,因為他懂養生。
結賬下車,回到基地
“老高,安裝隊來了麼?”
高峰的黑眼圈很結實,看來不是少睡一個小時的問題,後面補覺估摸失敗了。
老高疑惑問道:“少爺,啥安裝隊?”
“我給青訓宿舍訂了一批空調,下午來裝,你也幫著協調一下,有問題,找楊威,我中午可能出去一趟,不知啥時候回來。”
漢子臉上有些拿不準:“不是我不幫你啊,小許,咱們能私自加建基地設施麼?要不我問問老魯?”
警衛的謹慎是個好品格,不過魯園長知道這事,多半隻會自責,‘讓孩子們挨凍了,我有罪’。
找事是絕對不可能的……
“假如碰見他,你要不放心就問一嘴;沒碰上,沒必要專門找他。我好歹是個隊長,協調隊伍日常生活有什麼問題麼?出事我抗!”
高峰聞言,手在側額一劃,不倒不正敬了個歪禮:“妥了,你放心去吧,我來處理魯士年的後事!”
老高滿腦子還是“死人”,魯頭一天到晚被人詛咒,屬實倒黴。
今天的訓練室格外熱鬧,許夢沒進去。
只聽裡面:
“奶我!額,沒事了,我也是奶,我自己打…”
“套盾了,小墨,炸!”
“你愣著幹啥?跑啊,他們要轉火了!!完蛋…”
“哎呀,這玩意不行啊!陳哥,讓我玩回和尚吧。”
“不行,許哥讓你練的。”
“小墨說得對,聽阿夢的沒錯,不是說這次是資料分析的麼,更要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