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真相只有一個
許夢對釣起【骸骨】並不意外,同隊友講解起他的推論:
“小月餅是【殺手】,螺旋完你則是【漁夫】,【骸骨】對應【祭品】。”
話音剛落,任務面板適時震動:
任務訊息:阻止深淵的獻祭。
隱藏謎題:找到【漁民】、【祭品】、【殺手】,破解劇本。
第二欄的字跡逐漸變淡消失,破解劇本的要求,子彈一般射向左側,系統判定推理成立,要求自動變更:
隱藏謎題:破解劇本。
螺旋完對自己的身份恰好有所質疑,看到結果確實如此,
為許隊的推理加以解釋:“剛才的甩竿qte,確實不適合以【殺手】這個身份觸發,結合小妹妹擊殺阿魯海特,能看到提示,說明她才是真正的【殺手】,我是【漁夫】完全說得通!”
“沒錯!”
大魔導應和的同時,轉而解釋懷疑王秋培的具體原因:
“餅餅,你拿著【小刀】再挽個刀花看看。”
粉絲有些氣惱,卻知道哥哥這樣喊她,是保護女孩隱私的叫法,所以無從發作,手中比劃起來:
只見【小刀】再次於指尖舞動,這次不僅甩出弧線,還直接拋起,小刀回落背後,反手接刀!
發現新玩法的高中生,開始和【小刀】死磕,又觸發了幾個新花樣~
“剛才我就發現不對,我家妹妹不可能這麼暴力!刀子沒道理擺弄得這麼利索,這是系統給出的動作暗示!”
“這也是我打斷餅餅擊殺鳴人動作的重要原因,當時那個刀花太過專業。”
敘述同時,死魚眼也在二人身上來回掃視,最後挑出食指,指向腦門:
“當時我還沒想通,【殺手】存在的意義,直到反省自身的‘異常’,才猛然明白劇本結構。”
許夢站起身,拉過小月餅說:“欸,妹兒,別玩了,【小刀】給哥,一會兒要用。”
鳴人聽得很認真,他和野人排了不少次【解謎挑戰】,透過主線都不算易,這可能是自己最接近隱藏獎勵的一次。
碎嘴忍不住追問:“你到底扮演誰?又起到何種作用?”
許夢理順故事,盡力組織語言,以便清晰解釋給兩人聽,
他選擇分階段陳清事實:“現在的我,是‘阿魯海特’。”
許隊還有半句話沒說完,攀巖格外敏捷,捱打掉血不多的自己,確實是一個怪物!
!?!?!?<這也可以啊”的高度。
死魚眼語氣平穩、和緩地講起故事b:
“在很久很久以前,具體來講,要麼是昨天,要麼是上個禮拜…”
“有兩個漁民,幸福快樂的生活在同一片海岸,呃,或者說表面上幸福快樂的組隊混日子,”
“捕魚生活乏味、無趣,且極度危險,直到有一天,『漁夫鳴』發現:原本撲街的同行,突然滿載而歸,收穫頗豐。”
“他悄悄跟蹤『阿魯海特』,最終發現瘦弱同行的秘密:壞傢伙用魚蟹貝類,構架召喚深淵的儀式,以活人作為【祭品】換取邪惡力量。”
“阿魯海特獻上血肉,獲得惡魔的‘賜福’,從此,出海打魚無往不利!”
“邪惡漁民照常舉辦儀式,慌忙發現朋友在跟蹤自己,哪能坐視秘密敗露?”
“他選擇僱傭【殺手】終結『漁夫鳴』的生命,表面上卻為朋友悉心介紹起儀式的原理,共享‘知識’。”
“可能,阿魯海特從小就被對方以【扼喉】教育過不下百次,情知打不過『漁夫鳴』;也可能,阿魯先生良心未泯,不願親手殺死朋友…”
“總之,技藝精湛的『殺手餅』來到海岸,他沒有質疑僱主要求見面的請求,接單後快速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