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來。”許夢說的有點含糊,他頂著最後一口氣,摘下了資料盔。
唐萌萌很溫柔地回道:“我不!”
……
許情聖有點扛不住了:“那你趴正也行,坐我胃上幾個意思?”
……
死魚眼有些氣不過現在大學生的懶散:“你們學校再不排課,我可去寫舉報信了啊!”
小母貓還是聽話的下來了,坐在床頭敲著手機,裝作心不在焉地說:“有課啊,怎麼?老孃專門陪你,你有什麼不滿嗎?”
顰著眉,少女萌偷偷瞧著許少俠的反應。
許夢一擰身,坐了起來,伸了伸懶腰。
“我不滿怎麼了?陪我?要不你今晚上就別走了。”老東西就是在想peach。
不過這個世界上不知有幾句玩笑,代表真心話。
唐萌萌一陣笑,白了臭男人一眼:“哪那麼容易便宜你,給我老實賺錢去!”
她無數次的計較:兩個人要賺多少錢,才能堵住唐宣的嘴。
許隊給老唐家作出評價:“勢利!”
但“賺錢”這個事,埋在八核的腦袋裡,開始醞釀計劃。
大魔導的目光在少女萌身上逡巡,神色一凝,才不是欣賞身材呢!)
他發現這姑娘又不脫鞋,嘴上罵著就抓過了唐萌萌的腳。
“幹什麼啊,馬上就走了,欸,你別~”現在才想起有課的少女,踹來踹去也沒能阻止許隊的手,女魔頭認命的被拉下了靴子。
這段《倚天屠龍記》裡有,就算敏敏特穆爾,都受不了這頓撩。
“不是”佔便宜,許夢忍不住教育著:“外面多髒啊,泥水坑裡不知多少細菌,我還得洗床單!”
小母貓一歪頭,關注點奇怪地吼罵:“好啊,你竟然嫌我髒?”嘟著金魚嘴,繼續玩手機。
女人的無理取鬧,多半隻是想撒嬌,和她較真你就輸了。
許情聖什麼場面沒見過,對攻略路線的把握,精確到毫米。
他爬到床尾,把大小姐腳丫往懷裡一踹:“你有什麼可髒的?切成片我就敢生吃!”
該當舔狗時,大魔導絕不猶豫,神色間頗有幾分許邵元的模樣,地理老師給老婆捏腳的本事,不輸盲人,許夢家學淵源何其深厚。
本來少女已經羞作一團,手機都有些拿不穩,卻被他哄得咯咯直笑:“你才是刺身,你全家都是刺身!”
大小姐淪陷的原因很簡單,她的霸王色貴氣,對許夢不起作用,男人拿捏她的分寸也恰到好處,不會過於強勢,亦沒有過分寵溺。
唐萌萌的身體慢慢自在起來,勾著腳趾試圖擰大魔導腰上的肉,但20歲的許隊,身子還很瘦弱,哪有多餘的肉能掐起來。
幽默感本身就是生活情趣的一部分,上輩子不苟言笑的死魚眼,逐漸解封了自己有趣的靈魂。
沒必要苦大仇深給別人看了,這輩子他有好多東西,想“活一次”試試。
放下了少女萌的腳,把她整個人拉進懷裡,大小姐沒拒絕,被抱著可比剛才的姿勢好接受多了。
許夢對於“賺錢”,腦海中捉到一絲靈感,認真地說:“萌萌,我有個小想法,需要你幫忙。”
“好啊好啊,但是我不太會打遊戲呢。”少女一邊繞弄頭髮,一邊應承著男人的要求,可憐的手機不知道被丟到了哪裡。
如果生活夠有趣,誰會玩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