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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上傳來一陣溫熱,輕輕的、柔柔的,還有他的聲音:“今日太陽有些大,你慢慢睜開眼睛,別急。”
這個聲音,讓她覺得很安心。
許久不掌控的身體有些笨拙了,左茗冰試著動了動手指,抬手覆蓋住他的,緩緩睜開眼睛。
有了手掌的阻擋,光線暗淡了許多,眼睛很快便能適應了。
左茗冰將他的手掌拿下來,抬眸便能見到他的臉。
往日裡豐神俊朗的男人,眉間也染上了幾許滄桑,想來她沉睡的日子,還是叫他擔心了。
“我沒事。”左茗冰笑了笑,嗓子有些嘶啞,“這幾日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聽見她說沒事,舒青玉顯然鬆了口氣,小心的扶著她坐起來:“沒什麼,父皇母妃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你既然醒來,休息幾日再去宮中就是。”
除了這個,其他的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因她才剛蘇醒,舒青玉還是有些擔心:“你中的是‘桃花醉’,閻羅門的東西。我也著實沒想到閻羅門還出了這樣一個道修,竟是疏忽了。”
對於她中毒之事,他的自責愧疚一點也不少。
然而左茗冰卻搖了搖頭:“不是那時候中的,對於毒藥我最是清楚不過,桃花醉須得入口才能起效用。成親的時候雲小旋沒有機會對我下手,她是在之前就得手了。”
現在細細一想起來,她在左府的時候,沒有太過提防送來的吃食,竟是中了招。
“人抓住了麼?”
“嗯。”舒青玉點頭,“在二哥那裡。”
只要人抓住了就好,不管怎麼著,給她下藥讓她去死的人,她總要親自去會一會,這賬總要討回來。
左茗冰也沒細問舒青玉所說的‘在二哥那裡’是怎麼回事,只以為是交給舒青雲去處置了。
閑扯完了,左茗冰終於想起正事:“說起來這一回也是因禍得福,沒想到那一股桃花醉的‘酒氣’竟是催動了之前吸收的兩本丹經,解鎖了新的丹方。”
“解鎖?”舒青玉一頭霧水。
左茗冰‘哦’了聲,解釋道:“就是丹經中的隱藏部分,我就說那般遠古的東西,怎麼可能就表面那般的簡單,原來內裡還隱藏了許多奧秘。”
她簡略的說了一些,當時因為東西太多了,只顧著記去了,這會兒再說出來,頓時又發現了不少的新東西。
說起丹方藥草,左茗冰便神采飛揚起來,每每說出一個丹方都能舉一反三的與其他丹方進行比較。
原來丹經和草木經書裡面記載在表面的東西,都只是一部分,而隱藏的那一部分,正是對前面的解釋與變通。很多丹方一開始只記載了一種煉丹方法,但若看到隱藏的那一部分,便會發現其實還有許多的法子。
左茗冰越說越發的興奮,很快便說到關鍵處:“還有那起死回生的方子,你可還記得孟漓風說過,那方子藥引中的心頭血可替代?”
“自然。”說到這個,舒青玉的神色嚴肅了幾分。
縱然他不願意去想,可事實擺在眼前,在這場情愛中,是他先淪陷。若要讓他舍了她的心頭血去複活一個早已死去的人,他是不願意的。
並非猶豫,而是不願意了。
以前有這個執念,只不過是因為那人走得太早,他從小便形成了這般孤僻的性子,便惟願那人能活過來。
可現在……其實他早已不需要那人了。
人死了便是死了,況且那人雖然死得早,卻也沒見她有何怨恨,是以複活並不是那人的意願,而只是舒青玉自己決定的。
既然是這樣,執念就再沒價值了。
舒青玉伸手將人擁入懷中,緊了緊手臂,沉聲道:“不用說了,起死回生之方已經不重要了。人死了就死了,何必再喚回來。”
“我能問一下,你想複活的是……誰嗎?”
察覺到他的不安,左茗冰第一次這般好奇。
從初遇時候他對那片紫淩花田的在乎程度來看,複活的人定然對他來說很是重要,若不然他也不會有這般的執念,甚至願意一命換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