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測試時左茗冰的修為擺在那裡,是比不過她們的,要是真打起來,不見得她們會吃虧。且今日之事明明就是左茗冰先用了毒藥,便是理論起來他們也不虧的。
這樣一想就好像給她們增加了信心,柳慧心當即便抱不平道:“那是你三姐姐,你怎可如此大逆不道,竟是將你三姐姐吊起來!”
“如此不友不悌,當真是惡毒!”
這兩人一人一句,倒是說得有理有據的。
左茗冰掃了她們一眼,伸手將藤條撤了下來,左茗晴徑直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哼,便再也沒了動靜。
“走了。”
她不欲與這幾個女人爭鬥,便再也懶得理會。
然而兩個女人只以為自己勝利了,柳慧心更是揚起了得意:“喂!你就想這麼走了嗎?”
“要不然?”把她們兩也毒啞?
“你、你!把解藥拿出來!”
許是左茗冰的眸光太過詭異,竟是看得柳慧心失了幾分膽氣。
原來是要解藥的。
左茗冰遺憾的撇撇嘴:“真遺憾,忘了煉制解藥了。這藥效一日,算是小懲大誡。隨意構陷皇子,可不止是這個罪名哦。”
方才這三個女人一人一句,倒是說得歡暢得很!
以為被選為天華門弟子,便不再是安定國人了嗎?
隨意編排皇子,便是個沒有大作為的廢物皇子,為了皇家的顏面,安定皇帝也不會輕易放過這些人,甚至是他們背後的家族。
柳慧心要敏感一些,臉色白了白,驚恐的看向舒青玉:“九……九殿下,方才、方才我們不是有心的。”
“有心無心,本皇子自然聽得出來,何須你們來教導?”舒青玉冷然開口。
聽到這比冬日寒冰還要冷冽三分的語氣,柳慧心頓時面色慘白,往後踉蹌了兩步。
她這嘴,怎麼竟是管不住呢!
陽淑因是晉陽侯郡主,到底是與皇家多了幾分親近,此時心中雖然也忐忑,卻沒有這般害怕。
她是唯一相對鎮定的一個,卻也不敢久留,與柳慧心一道扶了左茗晴匆匆就走了。
林子再度恢複寧靜,旁邊小溪的流水聲‘嘩啦啦’的傳來,很是愜意。
舒青玉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左茗冰。
他以為這女人是個盲目心善的,平日裡試煉連魔獸都捨不得殺死一隻,卻也沒想到她出手能夠這般幹脆利落。
那般矯捷的身手,當真叫他刮目相看。
“看什麼?”
“看你。”舒青玉淺淺笑起來,“方才明明都已經封了她的啞xue,為何還要給她下藥?”
方才她那一手,雖然看不清是何手法,使用了什麼暗器,但封住的著實是左茗晴的啞xue,至少得要叫左茗晴受好些苦楚。
左茗冰看他一眼,撇嘴道:“那xue道再如何封了也只能維持幾個時辰,那啞藥卻有一天的藥效,自然是下藥好得多。”
且點xue,還是能解的。
但她研製出來的藥,除了她的解藥,無人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