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茗冰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毫不掩飾惱怒和鄙視。
沒見識她可以原諒,亂說她就原諒不了了。
兀自鼓著腮幫子生了會兒氣,左茗冰轉頭忽而又道:“這書信一來一回需要幾日?”
古代的交通……很是落後啊!
“三日。”
“嗯?”安定國離靈丘山這般近?
舒青玉看出她的疑慮,解釋道:“從安皇城到達南炎國的地界,騎靈馬需要五日路程。但天華門有獨特的傳訊方式,只需三日便可一個來回。”
說來說去,還是人家比較牛逼唄?
左茗冰撇了撇嘴:“所以推辭的這些時日便是為了等我是嗎?若是那雲丹長老覺著此法可行,我便要先將秦淮瑜的傷勢醫治好才能走。。”
她神情怏怏有些不悅,鎮北將軍府連個招呼都不打就尋思著換主治大夫了,這是生生的打她的臉。
這還不說,如今竟是將她的方案當成個備胎方案,說得她好像要隨叫隨到似的。
這般的不尊重,叫她很是不舒坦。
舒青玉看她神情不悅,以為在抱怨耽誤了行程,不由安慰道:“且別擔憂,天華門每一屆的入門弟子在進入靈丘山之前都須得有一番試煉,少則半月多則三五月不等,這才三日功夫,並無大礙。”
雖然大家都急著往靈丘山去了,但也不至於因為這幾日而抱怨起來。
左茗冰聽出他的安慰之意,但此時心中裝著秦淮瑜的病情,便對那試煉什麼的不甚關心。
此番不管雲丹長老那邊傳回來什麼訊息,她都要提前有行動了,若不然三日功夫只怕準備不妥當。
看她眼中閃出倔強的光芒來,舒青玉不禁在心裡輕嘆一口氣,有些憂心。
如此,卻是各有算計了。
左茗冰今日起了個大早,杏兒端了洗臉水進來時,便見自家主子正在鼓搗那箱子裡頭的工具。
“小姐,這些奴婢來做吧!”
“不用,杏兒,你去給我準備些開水端過來。”有些東西她需要先消毒,這兩日便說不得要用上了。
杏兒不明所以,卻還是聽話的去了,過了會兒端了盆開水進來。
左茗冰將那一套骨刀拿出來,用幹淨的瓷盆放了藥水,舀了開水將其沖開,而後才將骨刀一一放進去擺放好,再用蓋子將瓷盆蓋住。
如此用了三個瓷盆,才將所有的工具都浸泡完。
“小姐,這是何意?”
“消毒。”
左茗冰拍拍手,洗漱了開始用早膳,用過早膳之後,又將之前浸泡好的東西全數拿出來用棉布擦幹放好,這才將工具箱收了回去。
一系列動作做完,日頭便已高了。
“杏兒,去收拾些補品,我們去一趟鎮北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