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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傷口又裂開了。
看著桌上一灘五顏六色的藥物渣滓,左茗冰失落的嘆了口氣,拿了新布和止血散,轉過屏風後處理自身的傷口。
她剛到屏風後面,房間的門便被悄無聲息的推開。
舒青玉走進來,入眼便是案桌上的狼藉。那些五顏六色的粉末和半固體看著很是漂亮,但散發著的濃重草藥味卻在昭示著,它們是失敗品。
屏風後有輕微的動靜,舒青玉偏頭看了一眼,只見到婀娜的身姿投影到屏風上,立時就轉開了眼。
手無意識的去碰了碰那些失敗的藥粉,看來東西都提純出來了,卻偏偏在最後一步凝練失敗了。
濃重的草藥味裡面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舒青玉皺鼻聞了聞,又不自覺的將眸光轉向屏風上。
看這動作,她似乎是在處理傷口。
胸口的傷口倒是好說,背上的她怎麼辦?
心裡一動,舒青玉索性邁開腿往屏風走去,卻在屏風前生生頓住腳步:“要幫忙嗎?”
左茗冰才重新將胸口的傷處理了,上身除了綁著的白色繃帶,便是一片赤裸。
正在糾結怎麼給背上的傷口上藥,便聽頭頂清冽的聲音傳來——嚇得她當即一個手抖,一瓶子上好的止血散就全數撒了。
小巧的白瓷瓶‘骨碌骨碌’的滾了出來,正巧在他腳邊停下。
舒青玉彎腰將小瓷瓶撿了一起,一聲輕笑:“這樣的邀請方式,太過浪費了些。”
他指的是灑出來的藥粉,可左茗冰聽著他那口氣,總覺得他意有所指一般。
“你出去!”左茗冰漲紅了一張臉,饒是她在那樣開放的環境裡生活了幾十年,如今這樣面對一個男人,還是會覺得難為情。
進都進來了,那就沒有出去的道理了。
舒青玉瞥了一眼,徑直走上前來:“君子非禮勿視,不該看我可一點都沒看。”
明、明什麼都看到了好嗎!
左茗冰難堪又羞怒的盯著他,卻發現這男人竟是一臉坦然,眼中連一絲的旖旎之色都無,而她此時的防備,反倒是顯得太矯情了。
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可一時又想不出來。
不過既然別人只是好心的給她上藥,她要是再繼續這樣態度,反而是不好了。
一個古人都放開了,她也不好再扭捏了,便幹脆在小榻上趴下來,將背上的傷口暴露出來。
“勞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