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和他……”艾米·格列寧下意識地想要反駁,但她遲疑了片刻,“………………是的,沒錯。”
艾米·格列寧鬼使神差地點頭。
“你是怎麼知道我和他的關係的?”艾米·格列寧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類訊息多半是從某個不可靠的人口中流傳出來的,如果讓艾米·格列寧知道這個人是誰的話,她很有可能會選擇把那個人滅口……當然是不可能的,開個玩笑而已,最多揍進icu。
“看看你的眼神我就命能明白,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除非你用的是義眼。”老泰勒聳肩,“你現在所擁有的的眼神,我曾經不知道見過了多少次,你想要復仇,可時不時眼神裡又會浮現幾分對過往的緬懷和甜蜜,基本上有這種眼神的話,往為了愛人復仇的方向去靠肯定是不會錯的。而且我也查過你遭遇襲擊時的檔案,有完整的影片資料,我看到了你抱著你那個僱主兼男友的屍體時的模樣,眼中的悲傷簡直要逆流成河。”
老泰勒最後開了個玩笑,他早已見慣了分分合合,早已學會了用笑容面對這一切。
“那你應該也清楚那個襲擊者所做的一切了,不是嗎?”艾米·格列寧說道。
“沒錯,老實說你們輸得不怨,實在是你們的敵人太過於狡猾了。”老泰勒點頭說道,“可以這麼說,他是踩著你們殺掉了你的小男朋友,你們都是他的舞臺劇上的演員,他要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直到他的目的達到了。”
“沒錯,確實如你所說。”艾米·格列寧也進行過事後的覆盤,她驚訝地發現他們的每一步行動都會正好踩在襲擊者的下一個步驟上,這樣就顯得他們像是在伴隨著襲擊者的琴聲起舞。
“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不好受吧?”老泰勒問。
“當然。”艾米·格列寧點頭。
“那麼你在接下來的行動中就要更加小心了,如果露出任何馬腳,我們都可能被那個襲擊者盯上,到時候就是歷史重演了,只不過會不會有人倖存,那就不好說了。”老泰勒說道。
當兩人一邊聊,一邊進入他們所在的房間時,卻發現吉米的床上並沒有人。
“他去上廁所了?”艾米·格列寧問。
“這可就不好說了…………”老泰勒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他壓低聲音道:“注意身後,有人盯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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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有個叫鳥山岡昌的人,你們這些現役的條子應該知道他的名字才對吧?”小鬍子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邊,他手裡仍然握著那把手槍。現在就等他的人跟他報告一聲,說那一老一女外出尋找吉米的下落後,他就能動手了,在此之前,他也能跟吉米聊天解悶。
“………………我確實有印象,好像曾經是上城區管理局的局長。”吉米確實聽說過這個名字,只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而且這一任局長的任期不到兩年,然後就遇刺身亡了。
“你應該清楚管理局局長這個位置意味著什麼,就好比是一個國家的總統,可以說是位高權重,不過實際上還是那群大企業家們選出來的經理人,而且對於這座城市的管理範圍也僅限於上城區。”小鬍子說道:“只不過鳥山岡昌卻是眾多曾經任職過上城區管理局局長的人物中的異類。”
“因為他是首個在任期間遇刺身亡的上城區管理局局長。”吉米接嘴說道。
“沒錯,知道是誰殺的嗎?”小鬍子指了指他自己的臉,“我當年可是做了很多的謀劃,才得以接近他,把子彈送進他的心臟和頭顱的,並且還留有後路,最終成功逃脫。你說你給管理局帶來的恥辱,可你給管理局帶來的恥辱有我的十分之一大嗎?或許在你看來,給管理局抹黑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情,但在我眼裡,管理局的恥辱越來越多,我也就越快樂。”
“什麼!?”吉米沒想到,當年那樁驚天大案的兇手竟然就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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