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邊的封蘇蘇和碧兒聽到二人對話,驚得目瞪口呆,禦風竟然是被殿下強迫的?
雅君摸了摸鼻尖,她總不能說第一次嘗到禦風的滋味後,在客棧看到他直接走不動路索性霸王硬上弓了吧?這話要是說出口,那某人的長槍可能就刺過來了。
“殿下,這是我們帶的一些幹糧,你先吃點吧。”封蘇蘇從碧兒手中接過包袱,走到雅君身邊,笑容淺淺。
雅君接過幹糧,在自己的身旁用幹草鋪了地,“你也坐吧,現在你們是不是該告訴本殿下你們為什麼會在一起了吧?還有風兒你肚子裡的孩子呢?為什麼你們會來冥國?母皇可知道你們的行蹤?”
封蘇蘇順勢在雅君的身邊坐下,聽到雅君的問話,目光微閃,瞟了眼禦風,沒有說話。
禦風手中拿著一根枯枝玩弄著,回道;“半年前被診出喜脈時已有五月身孕,如今過去半年自然是生了,你這個當孃的還好意思問?離開南山寺後,得知你已在冥國潛伏半年,又加上冥皇大婚的訊息,我心感不妙,便去孤月城向母親借了禦家軍,孩子我讓青燁送回了京都,而我則帶著人馬和封蘇蘇來冥國了,後面你都知道了。”
“恩,還有呢?”雅君吃了口幹糧,問,心想禦風這家夥還算有點良心,知道擔心她了。
“陛下不知我們的行蹤,但應該瞞不住。”
“所以你故意讓青燁把孩子送回京都,希望母皇能看在孩子的面上,繞過你的擅作主張?”
“算是吧。”禦風點點頭。
“心經抄寫完了?”雅君再問。
“抄完了,我可沒膽量違抗聖旨。”禦風說這話時帶著幾分嘲弄。
雅君聽出禦風話中埋怨母皇半年前將他禁錮在南山寺的意思,嘆了口氣,側頭又問封蘇蘇,“那你呢?好端端的為何跑去南山寺?”
封蘇蘇思索一番後回道:“我心中煩悶,所以想去南山寺上香,想到禦公子在,所以順道看看。”看著她的側臉,摸不清她在想什麼,心中有些鬱結,這半年來受委屈的明明就是他,他幹嘛還幫著禦風一起隱瞞?
雅君信以為真的點點頭,不再多問細節,反而說道:“你們趕來支援,本殿下很是高興,可你們也太胡鬧了,這裡是冥國,你們若是在路上被冥國的官員發現了身份怎麼辦?本殿下該如何向禦將軍和封丞相交代?”
禦風將手中的枯枝扔進火堆,語氣有些沖的道:“若不是我私自帶人來救你,昨夜你只怕葬身竹林,難道這就對得起陛下,對得起江山社稷了?到底是誰在胡鬧!”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雅君轉頭望著禦風,拉住他的手,微微勾唇,“風險雖大,但冥皇大勢已去,她中了毒,活不了多久,此番回去本殿下不會再離開你們了。”
“中毒?”禦風和封蘇蘇愕然。
雅君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不錯,只要冥皇一死,天下大局已定。”
“盡管如此,這些事交給屬下去做就行,何必你一位儲君事事親為?”禦風還是有些不爽雅君親自冒險的行為。
雅君笑笑不語,安撫的摸了摸禦風的手背,若不是為了丹濘能夠配合,她何須親自前來?只可惜,丹濘終究為逃過一劫,也不知甘蟾如今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