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剛剛做的很好。”雅君表揚了幾句,又道,“梳家的人很快就會來搜查此處,你帶著大家想找個藏身的地方吧。”
“是。”甘蟾抱拳,看著雅君欲言又止,最終動了動唇始終沒問出口,轉身離去。
甘蟾走遠後,白狐才問道:“主子,你此次是故意調甘蟾來的嗎?剛剛只怕甘蟾看到丹濘了,這樣會不會影響主子大事?”
雅君看著甘蟾離開的地方,嘆了口氣:“有些事還是得看緣分,我們也走吧,這次就先饒了梳影。”
白狐心知主子自有打算,也不再多問什麼,樹林裡瞬間恢複了以往的安寧。
梳家少主郊外遇刺,身受重傷的訊息很快傳入了朝野,梳家家主立即趕往宮中,要求冥皇徹查此事。
冥皇對此事也感到非常震驚和意外,在京都敢對梳家動手的人,等於是在挑釁她的權威,梳家可是她冥氏皇族的守護家族,當即下令徹查!
“陛下,此次出行是由錦貴君提出的,這刺客來的也太巧合了吧。”梳家家主毫不遮掩的將目標指向丹濘。
冥皇目光微凜,語氣寒涼:“梳家主,梳影重傷寡人也感到心痛,但也是寡人同意梳影陪同錦貴君郊外遊玩的,莫非梳家主連寡人也要一起怪罪嗎?”
對面冥皇咄咄逼人的目光,梳家主頭皮一麻,立即跪地:“臣不敢,臣只是關心則亂,望陛下恕罪,只是為何不見錦貴君?”
說曹操曹操就到,一道傳喚聲音響起:“錦貴君到!”
丹濘面色蒼白,青絲有些淩亂的從殿外走了進來,看到冥皇時,跪地行禮:“臣侍參見陛下。”
“起來吧,錦貴君為何沒同梳影一起回來?”冥皇上前親自將丹濘扶起。
丹濘眼眸盈盈動人的望著冥皇,慼慼然的用衣袖掩面,似泣的道:“陛下,梳少主受傷昏迷時就被他的侍衛帶著回京了,臣侍怕刺客捲土重來,所以帶著宮侍們躲在郊外好一會,才敢離開。”
梳家主聞言,氣的瞬間蹦起來指著丹濘背脊骨大罵:“妖君,休要胡說!我兒怎可是如此不知分寸之人!”
“放肆!”冥皇怒喝,“梳家主,請注意你的言辭!”
梳家主連忙閉上嘴巴,這才想起陛下還在,又跪在地上:“臣該死。”
丹濘縮了縮肩膀,有些害怕的往冥皇懷裡靠了靠:“梳家主莫要生氣,當時梳少主已經昏迷過去,臣侍不怪梳少主,應該是侍衛們擔心梳少主,匆促離去時忘記了臣侍吧。”
“忘記了?”冥皇重重的咬了咬字眼,一股凝重的壓力鋪天蓋地的朝梳家主襲去。
梳家主後背滿是冷汗,急忙說道:“陛下莫要動怒,臣回去後定嚴懲這幫侍衛。”
“陛下別生氣啦,臣侍這不是沒事嗎?”丹濘拉了拉冥皇的衣袖,淺聲道,“那群黑衣人的目標似乎是梳少主,只攻擊梳少主一人,莫說是我,就連梳家的侍衛都不曾多看兩眼,齊力圍攻梳少主一人,所以才受了此重傷。”
“好了,錦貴君受驚了,先回去休息吧。”冥皇拍了拍丹濘的肩膀。
丹濘微微欠身行了禮,便離去了。
梳家主聽了丹濘的說辭後,冷靜下來仔細想了想,凝重道:“陛下,既然刺客只針對梳影,莫非是那些藩王又不安分,想要給一個下馬威?”
冥皇端起茶杯喝了口,與梳家主在禦書房內待了許久,也不知議論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