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罵雅君,朱雀不淡定,火爆的罵道:“單玫你個雜碎,昨晚被我們打的屁股尿流你還好意思出現在這?你手下計程車兵都跳河去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裡叫罵,還不快滾去給你計程車兵們收屍!”
赤果果的嘲笑,冥軍也目光仇恨的盯著朱雀,若眼神能殺人的話,朱雀早已被千刀萬剮了。
提到昨晚,等同傷疤上撒鹽啊,單玫怒了,手中狼牙棒高高舉起對著朱雀,吼道:“有本事下來與我一戰,而不是在裡面耍嘴皮子。”
朱雀哈哈一笑:“你讓我下去我就下去?你以為你是誰,姑奶奶我就是不出來怎麼滴?”目光瞟向單玫後面的一個女子,按照站位那女人明顯比其她人前一分,看來是此次統帥了,嗤笑道,“你們冥國是無人了嗎?居然派一個弱不禁風的人來統帥三軍,笑死人拉。”
說完後還叉腰大笑了好幾聲,然而在除了朱雀的笑聲,其餘一片寂靜···
朱雀尷尬的止住笑聲,低低對禦老將軍道:“不好笑嗎?為什麼你們和主子都不笑,殺殺對方銳氣也好啊。”
禦老將軍斜睨一眼:“不好笑。”
方將軍一本正經的說道:“既然對方敢讓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子來統帥三軍,那麼這女子一定有過人之處。”
朱雀瞪眼:“瘦不拉幾的,看起來跟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子一樣,我還懷疑她拿不拿的起兵器呢。”
“看人不能只看外貌。”禦老將軍不贊同道,“我家風兒還十幾歲呢。”
說起禦風,朱雀沉默了,話是這樣說,但能比麼?天下間又有幾個禦風和主子這樣的人呢?
“禦老將軍和方將軍說的都對,朱雀不可輕敵,本殿下說過多少次?”雅君微微側頭呵斥,有些不悅。
“是,屬下知錯了。”朱雀乖乖的站到一旁,跟犯了錯的孩子一樣。
雅君面色沉重,一襲紅如烈陽的紅衣被風吹的獵獵作響,站在城牆上格外的惹眼,仿若一顆璀璨的明珠流光四射,薄唇微啟:“不知來者何人帶兵?”
梳玉聞言,抬眸與雅君對視,四目相對,殺機四射,許久才吐出兩個字:“梳玉。”聲音清冽,面色蒼白的有些冷漠如雪,簡簡單單的兩個字沒有更多的話,官銜,家族都沒有說,只有幹癟癟的兩個字,可見此人的態度對雅君有些不屑或者是極致的高傲。
不過梳這個姓氏,雅君並不陌生,梳家?原來是冥氏皇族的守護家族,不知她和梳影是什麼關系?眸光凜然:“梳將軍你聽著,孤月城本殿下勢必會誓死守護,就算冥軍百萬大軍壓進,又有何懼?”
就算冥軍百萬大軍壓進,又有何懼?
那語氣不要太狂妄,身姿挺拔如玉的站在那,讓人心頭莫名的生起一種安全感,仿若天塌下也有她撐著一般,方月歌痴迷的望著她。
禦老將軍苦笑,殿下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狂妄啊。
“哦?是麼。”梳玉不怒,反而語氣一派輕松,“不知夜殿下看到某人的時候是否還能說出此話呢?”大手一揮,後方的冥軍退開,一個木車推了出來。
那木車上架著一個十字架,上面捆綁著一個人,紫衣輕紗,那豔麗的容顏,妖媚的雙眼,殷紅的嘴唇,特別是那高高隆起的肚子特別引人矚目···眼巴巴的悽迷望著雅君。
不是樓瑾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