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君看他指的位置是上位坐,掃了眼四周,除了兩個陌生面孔其她人她均認識,也不推脫矯情的點頭,走上前坐下。
圖拉婭隨著就在左邊下手坐下,桑玥跟著坐在圖拉婭身旁,旁邊坐著兩位陌生面孔。
緊接著甘蟾,飛月蘭等在雅君的右手邊坐下了,只有丹濘站在中間不知自己該坐哪裡比較合適,突顯尷尬,水波的眼眸望著雅君,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雅君剛想說話,甘蟾便站起了身,道:“主子,丹濘乃奴侍出身,現在正缺一個侍兒倒酒,不如就讓他站著伺候給大家倒酒吧。”
甘蟾這麼一說,雅君瞟了眼屋中,發現確實沒什麼侍兒,點頭道:“也好。”
丹濘欲言又止,見雅君發話了,不甘心的退到了甘蟾和飛月蘭的身後,狠狠的瞪著甘蟾的後背,似乎要噴出火般,這女人不就是提醒他身份低賤別妄想有不該有的心思麼!
甘蟾似乎感受到那灼熱的眼神,微微側臉,沉著臉看了眼丹濘便轉回頭。
這一幕落在雅君眼中,眼中劃過一絲驚詫,這兩人之間難道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內情?
圖拉婭見雅君一直盯著甘蟾走神,輕輕咳嗽一聲,道:“風王,這次我族能不再受囚禁之苦,多虧了你的到來,我代表全族敬你一杯。”端起酒杯,衣袖半掩。
雅君端起酒杯客套道:“哪裡哪裡,本王這次能這麼快拿下後金,都是因為有圖族長,所以說不算誰幫誰,算是互利互贏吧,為大家共贏幹一杯!”舉起酒杯微笑的看著圖拉婭,餘光留在他身旁的兩個陌生中年男子,仰頭喝下酒。
圖拉婭放下酒杯,轉頭看向旁邊的兩位男子:“先替風王介紹一下,這一位是我族大長老,另一位是我族二長老。”
雅君明白兩人身份後便細細打量了起來,大長老一襲白衣纖塵不染,氣質清雅,面帶微笑,看起來似乎很好說的樣子,但是眼中的精光還是沒有逃過雅君的眼睛。
反觀另一位穿著相反的黑色衣衫,墨黑如譚,臉色冰冷,如同一塊玉雕端坐在那,彷彿四周的一切都與他無任何關系。
大長老唇微動,開口道:“風王,實不相瞞,這次我與二弟前來是有事想說的。”
“哦?”雅君語調微挑,她就知道沒有免費的飯可吃。
大長老一臉微笑的看著她,緩緩道:“風王與族長的協議,我等已經知曉,只是行宮是本族先祖所有,這行宮來歷不凡風王也是知曉的,我等守護行宮多年,現在好不容易獲得自由,卻要將自己先祖的嫁妝送給她人恐怕對先祖有些不敬。”
雅君喝著酒靜靜聽著,並沒有因為這話而發怒,聽著他下面的話。
相反大長老也在打量著她,見她如此沉穩處驚不亂,眼中閃過一絲贊嘆,繼續道:“行宮百年一現,天顯異象,風雲變色,行宮每次現世都會引來許多人前來,這次也不例外。”
“所以大長老的意思是?”雅君還是不懂,索性直截了當的詢問。
大長老與二長老對視一眼,二長老冰冷的聲音響起,如寒刺骨:“族史記載,當今的夜國便是曾經的大夏國,如果風王真的乃夜煌天的女兒,便是大夏國的後人,大夏國曾經如此對待我們先祖一片赤誠之心,實在是令人心寒,只是幾百年過去,巫靈族也不想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所以這次行宮現世我們會徹底做個了斷,我們會去除行宮靈力結界不再沉入地下,如果風王想要獲得先祖的嫁妝奇珍異寶等,便自己爭取,我等不會插足。”
雅君眼中訝異一閃而過,沒想到夜國真是沒落的大夏國後人,看來巫靈族的人還對大夏國昔日行為還是有些恨意呢,如果到了她這裡能解了這幾百年的恩怨又有何不可?當下便答應了。
“本王答應你們,並且本王對你們的承諾依舊履行。”嘴角掛著勢在必得的微笑。
圖拉婭與大長老二長老相視一眼,眼中溢位了笑意。
甘蟾與飛月蘭卻翻了白眼,到手的東西又變得這麼刺手,看來又有場硬仗要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