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要對我母王···”桑玥回嘴,可是還沒說完便被雅君轉頭來射過來的一記殺人眼神震住了,捏了捏拳不甘心的走了出去。
丹濘緩過神,連忙從櫃子裡找出紗布,慌裡慌張的跑到雅君面前也不問直接拿起她的手便開始包紮,嘴上不忘道:“這後金的男子也真是太野蠻了,主···王上你沒事吧···”
雅君本想抽回手,可當丹濘抬起頭看著她的時候,那雙媚眼讓她無法拒絕,便不冷不熱的“恩”了一聲,任由他包紮著。
瑾兒啊瑾兒,待後金事情處理完,本王必會去找你···
也不知你長大了些沒呢···
嘶···嘴角的痛感拉回雅君的思緒,吸了口氣,只見手已經被包紮好,丹濘正拿著藥膏替她擦著嘴角的傷口。
“王上是不是很痛?我輕點你忍著。”丹濘緊張兮兮的看著雅君,手下的動作越來越輕,生怕把雅君弄疼了。
這番模樣看在雅君眼裡,心中也沒那麼排斥他了,聲音暖和了許多:“這點小事不算什麼。”
待丹濘擦完後,雅君便側過身拉開紗幔,看到床榻上躺著的人狹長的眼眸微眯:“這就是摸紮格金?她的呼吸怎麼這麼薄弱?”
放好紗布的丹濘聽到這話,回道:“圖君給了我一種無色無味的藥用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身體應該到了極限。”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那抹厭惡之色恰巧落在雅君眼中,想到之前墨彤說圖拉婭推薦他伺候摸紮格金,看樣子是已經伺候過摸紮格金了,轉身看著他:“丹濘,你是不是恨本王?”
丹濘一愣,呆看著她表示不解。
“是否恨本王將你送到了這裡?”
“奴不敢。”丹濘反應過來立即跪下地,有些惶恐,“墨大人培養我等多年,就是為了能有朝一日替王上分憂解難,這是奴應該做的。”
雅君嘆了口氣,如果當初沒有調換瑾兒,想必遭摸紮格金折辱的便是瑾兒了吧,可就算是重新選擇她還是會送丹濘來這裡,目光幽深的看著丹濘道:“如果你想,摸紮格金可隨你處置。”
“真的?”丹濘欣喜的抬起頭,沒想到這樣的重要人物還能交給自己處置。
雅君微微點頭,讓開身。
丹濘站起身從袖口裡掏出一把匕首,看到這一幕雅君嘴角一抽,果然她遇到的就沒有一個正常的男子,全是帶刺兒的,這匕首都是隨身攜帶的···
丹濘走到床榻邊,掀開被褥,恰巧莫紮格金這時緩緩睜開了眼,雙眼有些空洞模糊,可看到丹濘的時候眼睛明顯亮了些,虛弱的喚到:“丹濘···”
“去死吧!”匕首無情的插入心髒,莫紮格金瞪大眼似乎沒想到自己的枕邊人會對自己痛下黑手,目光落到丹濘身後的女人時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顫抖著手指著丹濘,半句話也吐不出:“你···你們···”呼吸急促,緩緩的垂下手,永遠的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