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千亦蘭不解,疑惑的看著他問道。
“公子,那屏側君早不病晚不病的,偏偏在王爺屋子裡睡了一晚就病了,肯定是昨兒被王爺折騰慘了,身子受不了唄。”琴兒說出自己的想法,有些幸災樂禍。
千亦蘭聽完臉頰一紅,低低呵斥:“琴兒!你一個男兒家還沒嫁人呢,怎的能將別人閨房之事拿出來說?”
琴兒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人家也就說說嘛。”
秀兒不語,神情反而有些擔憂,道:“公子,王爺剛回來就讓屏側君侍寢,現在屏側君又生病了,聽說還睡在王爺的床榻上,可見王爺對屏側君起了憐惜疼愛之心。”
秀兒話雖然沒有直接說,但千亦蘭何其的聰明,自然明白秀兒話中意思,臉色一沉,道:“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是不是認為她剛回來就讓屏幽侍寢,而現在又不嫌棄屏幽生病有晦氣依然睡著她的床,覺得她這次回來如果對起屏幽起了心思,而我在王府中就徹底的沒有立足之地,對嗎?”
琴兒悶聲道:“既然公子都明白,為何還無動於衷?”
千亦蘭扯起一絲淡笑,抿著唇道:“琴兒秀兒你們不會明白的,不要逼我。”眼角微微有些濕潤,霧氣濛濛,終究將眼淚嚥了回去。
樓雅君確實很優秀,可自己卻更早的相識了三皇女流音,曾幾度都在想,若沒有流音自己應該會喜歡上樓雅君的吧?可是老天卻讓他先遇到了流音,那個有謀有城府的女子。
流音,你說讓我等你三年,如今兩年已過,你的若言還當真嗎?想到這嘴角勾唇一笑,似嘲弄似自憐,明知皇家子女的話最不可信,可自己卻還是如此盲目的相信著。
當年女皇賜封府邸給樓雅君的時候,斬王府花費了大量的人力財力,一座宅子將近修整了整整半年時間才弄好,時間雖久,但宅內的一花一草,一山一石確實弄得極其精緻,可見之細心和重視之心。
樓雅君傷在腹部不能走太久的路,就在自己院子中逛了一會便讓將軟塌抬到院子中,躺到上面休息了。
“二妹可真是好享受啊。”倏然響起一道聲音打破安靜的院落。
院落門口兩個女子和一位紫袍少年走了進來,少年看到樓雅君的時候眸光亮了亮,稍縱即逝,恢複了平淡。
聞聲,樓雅君從軟塌上坐起身來,對著太女盈盈一拜:“雅君見過大姐。”
太女見她受了傷還行禮,連忙兩三步走上前將她扶起,笑罵道:“都受傷了還行什麼禮,平時也不見你這麼懂規矩,快坐下吧。”
樓雅君訕訕一笑,她兩年沒回來規矩總不能忘記,對著另外兩人道:“四妹六弟,你們也來了,快坐吧。”
四皇女樓靈兒穿著一襲暗紅衣袍笑眯眯的坐在樓雅君身旁:“二姐,你的傷怎麼樣了?自從你回來後就一直躲在郊外宅子裡不見人,害得靈兒想見你又想不著你。”
樓雅君嘴角扯起一絲笑:“我這不是好好的麼?”轉頭對著候在一旁的語兒道,“語兒將本王在邊關帶回來的烈酒拿來,本王一定要和四妹好好喝一杯。”
一聽到喝酒樓靈兒眼睛瞬間一亮,只是一想到樓雅君受傷在身就沒了精神,沮喪道:“二皇姐,你有傷在身,我在和你喝酒的話,母後肯定會把和三皇姐一起關起來的。”
“三妹怎麼了?”樓雅君詫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