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
武若茗瞪著玉傾。
該說的她都已經說了,但是面前的男人居然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那麼說她,還那種語氣,她不喜歡。
“呵……這就是你解釋的態度?是啊,我是應該吃全天下男人的醋,因為我傻啊,我覺得,我非你不可,但你卻不是。”
“你……”武若茗覺得頭好痛,快要爆炸了一樣。
“所以你是在告訴我,你對我那麼好,是因為覺得自己追了我那麼久,要補回那段時間,那段青春。”
武若茗詫異的看向玉傾。
他,為何變得她不認識了。
“隨你怎麼說好了,我要去上班了。”
玉傾從武若茗的身邊走開,上了樓,換了衣服便下樓離開了。
聽著砰的一聲關門聲。
武若茗的淚水便決堤而下。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心那麼的痛。
機械的轉頭看了看吧檯上的婚紗。
她咬了咬唇,淚水從眼眶裡奪眶而出,從臉頰滑落到下巴上,最後滴落到了地上。
她閉了閉眼睛,然後轉身也離開了這個現在沒有任何溫度的家。
她打車去了醫院,因為頭很痛,也沒有什麼心情開車了,到了那裡的時候,大家都聚在一起有說有笑的,
武若茗告訴自己,不管發生了什麼,絕對不能夠影響了工作。
私是私,公是公。
她也絕對不是什麼沒用人的白蓮花,她可能是帶滿刺的玫瑰,也有可能是春風吹又生的小草。
總是,她是不會屈服這個世界的。
踏進醫院大門的那一刻,她變回了曾經冷靜的她。
“哎,你來了,昨天……”
安唸白見武若茗來了,想要和她說什麼的時候,武若茗卻直接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一點也沒有停頓。
“怎麼了?”安唸白詫異的看向安念文。
安念文只是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沈均霖神情冷靜了下來,看向她離去的方向,隨後也跟了過去。
武若茗到了診室,將門給關上了,然後拿出今天的預約資訊看了起來。
有幾個手術要做,也好,忙一些也是好的,該是她的事情就是她的。
反正有的人也不稀罕自己多點時間陪他,他身邊有的是女人陪他。
咔嚓……
沈均霖推開了武若茗診室的門,見她頭也不抬的工作著。
“怎麼了?心情不好?不會是真的因為我吵架了吧,我看見昨天若萱發的了,不會是誤會了吧,我已經打給她,她刪了。”
“有些事情,發生了,就刪不掉了,沈醫生還是看看今天要忙什麼吧,在我這裡,可沒用。”武若茗冷漠的說著,沈均霖覺得自己可定是撞到槍口上了。
“okok。我去工作,不打擾你生悶氣了。”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