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你也欺負我？”張恆沒好氣道。
喻笙做了一個拉上嘴巴“拉鍊”的動作，不說話了，只是臉上的笑依舊濃郁。
張恆乾脆不說話了，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賭氣還是喝了酒休息。
喻笙發動車子，先往張恆公寓開。
張恆的公寓離江城大飯店不遠，也就二十來分鐘的路程，沒一會兒就到了。
喻笙叫張恆下車的時候，張恆正呼呼睡著，被喻笙叫醒後還有點迷糊，緩了一會兒才告別下車了。
看著張恆進了小區，喻笙又開車往杜瑾和的公寓去，因為杜瑾和的公寓和張恆的公寓壓根不在一個方向，所以得開快四十多分鐘才能到。
突然想到什麼，喻笙問杜瑾和“杜總，你和那劉副局長為什麼走的時候說話都有些怪怪的？”
“有嗎？”杜瑾和微眯著眼睛看窗外。
“有啊，你們臨走前對視的那一眼，似乎達成了什麼共識一樣。”喻笙回想當時的情景道。
杜瑾和轉過頭看向喻笙，突然一笑“不愧是學心理學的，阿恆都沒看出來，你倒是瞧出點什麼來了。”
“恆哥性子大大咧咧的，可能沒太注意吧。”喻笙笑著說，“是不是劉副局長會幫咱們公司了？”
“不會。”杜瑾和吐了兩個字。
喻笙疑惑道“為什麼呀？走的時候不是是要合作的意思嗎？”
“合作？你怎麼看出來的？”杜瑾和倒是有些好奇道。
喻笙想了想開口“從一開始你就稱呼劉副局長為劉局長，走的時候又說今晚的飯局就當給他慶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劉副局長快要更上一層了？”
“繼續。”杜瑾和點點頭。
“劉副局長說，改日會回請，代表他接受你的示好，難道不是你們達成什麼條件了，劉局長會在競標會上幫忙嗎？”喻笙覺得自己太聰明瞭。
沒想到這下杜瑾和卻是搖頭了，他看向喻笙道“我不否認他快要更上一層樓了，可是小生，快要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嗎？”
“意思他還不是正的。”喻笙回答。
杜瑾和點頭“對，就算所有人都叫他劉局長，可他始終還是劉副局長，正的都還沒走，你覺得他能幫我？”
喻笙被杜瑾和的話問得一愣，想到劉副局長背後的人，又忍不住開口“你也不能這麼說，他能走到今天肯定也是有手段的，或許我們可以……”
“不用了。”杜瑾和突然冷了聲音，閉上了眼睛假寐。
喻笙癟癟嘴，沒再說什麼了，瞥了一眼杜瑾和，眉頭緊皺著，喻笙心裡卻下了一個決定……
把杜瑾和送到公寓，喻笙也跟著下車，準備打車會自己公寓。
“你開車回去。”杜瑾和說的自然是讓喻笙開他的車。
喻笙卻下意識拒絕了“不要，我打車就好了。”
杜瑾和臉一沉道“讓你開就開。”
“我不是怕又給您刮花了嗎？”喻笙開口，她心理陰影可重可重了。
“剛剛不還開得好好的？”杜瑾和皺眉不滿地問。
“那是你在，你不在我一個人可不敢了……”到時候又碰到哪兒掛到哪兒可就說不清楚了，喻笙在心裡默默地說完後半句。
杜瑾和一頓，突然笑了“你這是想讓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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