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的血還是紅色的,病毒和血液伴生。若是有人在操場上屠殺怪物,不可能只有病毒沒有血。
“我們怎麼過去?”沈惑打量著顯得陌生的學校。
鬱江文沒說話,寧欠瑾也沒說話。
現在的學校給她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可是他們看不見病毒,她也不能直接跟他們說這裡有問題啊。
鬱江文開啟日常挑釁模式。
“雲知還,說話啊。你不會現在才跟我們說,其實從學校過不去吧?”
寧欠瑾斜了她一眼:“你臆想症什麼時候治?”
“閉嘴!”沈惑煩躁地吼了一句。
他心情夠不好的了,這些天她們就沒有消停過,讓他根本沒辦法好好靜下心來。
寧欠瑾往操場的方向走近幾步,從口袋裡扯出一個一次性手套戴上,蹲下身朝操場上粘稠的綠液伸出手。
“你幹什麼呢?”沈惑在背後扯了她一把。
差點一頭栽下去的寧欠瑾:“……”日,好想抓一把黏液糊他臉上。
“別動我,”寧欠瑾推開他,“你們站那兒等會。”
沈惑一個踉蹌,不爽的甩手走開。
寧欠瑾背對著他們,收集了一小玻璃管的黏液。
把玻璃管放進一個口袋,摘下手套,翻轉過來團成團。
“你在幹什麼?”旁邊忽然伸過來一隻手,從寧欠瑾手裡搶過那個手套。
寧欠瑾沒用力抓著,畢竟她不想弄一手綠液。
鬱江文開啟那個手套,看了看,只摸到溼漉漉的塑膠。質疑的眼神投向寧欠瑾。
“你剛剛在弄什麼東西?”
“我有說過你可以質問我嗎?”寧欠瑾雙手抱胸,嫌棄地看著鬱江文沾了綠色的手。
“別以為我同意讓你當小隊長,你就把自己當英雄了。”
她又戴上一個手套,鉗制住鬱江文的手腕,湊到她腦袋旁邊道:“像你這樣的人再怎麼厲害,也不會是英雄。你也別想著當最終boss,你不配。”
鬱江文咬著牙使勁掙扎,可她沒想到寧欠瑾力氣這麼大,被迫聽完了她的話,偏著頭惡狠狠地盯著她。
寧欠瑾勾唇輕笑,鬆開她,把手套摘下來,拎著它慢悠悠地朝學校邊界走。
邊走邊惋惜,現在鬱江文的眼神最有活力的時候,就是像剛剛那樣了,嘖,好好的一個靈動的姑娘,咋變這樣了。
【……我覺得你挺高興的。】絲毫沒有感受到惋惜。
“我要是真的惋惜她,那我豈不是比雲知還還有病。”
【話不是這麼說的……】
“不想說就閉嘴。”
淇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