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欠瑾在窗前靜靜地站了一會，伸了個懶腰，拿了睡衣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她才去看手機，都半天時間了，那個討論組總該結束了吧？
訊息列表的第一位依舊是帝消，她沒點帝消的訊息，往下劃了劃，有幾條六班的人發來的訊息，還有亡獄妖的私聊。
宋零和亡獄妖是在一個小說讀者群認識的，亡獄妖是那個群的管理，一來二去就熟絡起來，後來一起入了網遊坑。
只是亡獄妖很久沒私聊她了啊。
寧欠瑾有些好奇地點進去。
[亡獄妖]宋零。
[亡獄妖]我是趙小然。
[亡獄妖]我糾結了很久，才決定告訴你我是趙小然。
[亡獄妖]本來我是不想把網路和現實混淆的，可我現在，有點想放棄那個三次元的號了。
[亡獄妖]有點失望，對這個世界。
[亡獄妖]還是……在這裡比較快樂啊。
寧欠瑾迷了。
動不動就搞這種世界真小的劇情，還讓不讓人好好活了？
不是，你可以不告訴我的啊，真的，你為啥要告訴我啊！我不想和你們扯上關係了朋友！
她上午才打算在這些群裡皮一下，然後有理由退群，趙小然就給她來這麼一出。
寧欠瑾：我的青澗要壓不住我的棺材板了我告訴你！我是不可能完成宋零的遺願的！我現在是所長我無所畏懼！
寧欠瑾躺在床上呆滯了一會，平靜地告訴自己。
她一定能把趙小然氣走的，嗯，沒毛病。
把扔到床上的手機撈出來，寧欠瑾裝模作樣地回覆了一下趙小然，照常最後去看帝消的訊息。
[消消]酒兒寶寶，我有點累。
[消消]要酒兒寶寶的親親抱抱舉高高才能好！
[消消]酒兒寶寶，你什麼時候放假，來找我玩好不好。
[消消]之前說好我去找你的，對不起啊，我一直沒時間。
[消消]酒兒寶寶……
寧欠瑾記得，帝消現在應該是十九歲。
帝消似乎很神秘，對於她的事情，宋零很多都不知道。
但她們的確是約好，等帝消高中畢業來宋零的城市找她，但帝消去年高中畢業，卻沒有來。
那時候帝消消失了三個月，上線以後宋零問過她，她如同往常一般沒有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