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笑了笑,“我會盡快解決這邊的事情。”
兩人商討了一些接下來的具體安排和細節問題,說完正事,寧欠瑾忽然想起被嚇跑的晏鬼。
“不知公主認不認識晏鬼教的教主?”
“似乎……不認識。”朝陽困惑的歪了歪頭,思索半晌確定,自己的記憶裡沒有對晏鬼教教主的具體印象。
寧欠瑾就知道這問朝陽公主是問不出來了,晏鬼在朝陽公主面前掛著馬甲。
兩人又隨意聊了幾句,天色漸晚,朝陽公主才起身告辭。
包廂裡又只剩下寧欠瑾一個人。
她摸了摸手腕上隱隱約約的魂悸,喚了它一聲。
“我在。”
男子溫潤的聲音很快響起。
“我一直沒有問過你,關於你的任何事,比如你是怎麼產生的,你存在了多久,當初為什麼會找上我。”
易扶遲說過,等魂悸集滿了能量,就會告訴她一切,所以她問的一點都不客氣。
腦海裡的聲音沒有再立刻響起,不知道是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她還是組織語言中。
“魂悸與混沌秩序所、混沌秩序所初代所長一同誕生……”
寧欠瑾:“……”這個敘述,其實它是去調資料了吧。
溫潤的聲音還在繼續。
“魂悸是混沌秩序所所長的武器,可傳承,每一任所長都會是魂悸的主人。”
唸完魂悸的基本資料,魂悸恢復了正常,開始回答寧欠瑾的問題,甚至主動說了很多東西。
“混沌秩序所存在的時間不長,你是第二代所長。初代所長選擇自我滅亡之前,分了一縷魂魄投胎入世,想必你猜到了,這一縷魂魄就是你。你的名字是初代所長親自取的……”
聽到這裡寧欠瑾就知道,她的名字絕對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說不定還是什麼不好的意義。
果然——
“初代所長叫易寧,他拋棄了混沌秩序所,也拋棄了他帶回來的兩個孩子,大一點的孩子在他離開之後,就會成為混沌秩序所的代理所長,他愧對那個名為阿瑾的孩子,他將他的愧疚附在了你的名字上。”
男人的聲音依舊溫潤,寧欠瑾卻從中聽出了極致的殘忍。
原來,寧欠瑾的意思是易寧欠阿瑾。
她的名字不屬於她自己,就連她的人,都不屬於她自己。
那個名為阿瑾的代理所長,就是易扶遲吧。
怪不得易扶遲對她不滿,是遷怒啊。
她的存在就是為了承擔接任混沌秩序所所長之位的宿命。
這之前的事情不重要,所以她遭遇的一切都不重要,那或許都只是為了讓她人生顯得完整的假象。
寧欠瑾這一刻覺得自己無比的像曲綣。
像是被困在真實的假象裡的傀儡,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付出自己的一切,所有的不幸都理所應當,她們不屬於自己,她們只是工具,遭遇了什麼,在工具產生效用的那一刻都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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