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瞅了眼窗戶和大門，剛剛還關著的門現在大開著，外面是漆黑一片的世界。
她居然完全沒聽到動靜。
“你要打擾他們？”
寧欠瑾一臉莫名其妙：“我只是想看看怎麼回事。”
“不用看了，那群女人迷暈了隊裡的人想偷物資，結果還沒偷到物資，她們就被殭屍抓住了。”
兩方人都不至於死，隨行也就沒管他們，出了門在外面窗戶邊站著。然後忽然發現裡面有光線亮起，一看果然是寧欠瑾。
寧欠瑾慎重地思考了一下，詢問：“所以，現在殭屍在吃人？”
隨行：“……”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隨行不說話，寧欠瑾也不說話，直到裡面的聲音漸漸變化，她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寧欠瑾：“淇單你告訴我，殭屍和人類的後代是什麼？屍人？僵人？”
【你想多了，他們不可能有後代。】
寧欠瑾面無表情：“那他們現在在打架？”
【我的意思只是，殭屍不能繁殖。】
寧欠瑾：“……”打擾了，我走，立刻走。
她推開站在她面前的隨行，正要離開，隨行拉住了她的胳膊，然後遞了個手機給她。
“給你，有事打電話給我，通訊錄裡有號碼。”
寧欠瑾接過手機，蹬蹬蹬地跑上樓。
躺在床上卻沒了睡意，她想起了前幾天代理所長問她的那些問題。
翻來覆去到天亮，她心裡有了個大概的想法。
“淇單，我跟你說話那個代理所長能聽見是嗎？”
【不能，上次是因為你的危險想法觸發了自動召喚所長的機制。】
“那你覺得，要是我把能召集的殭屍都召集起來，然後讓他們恢復神智——這樣他們就不會再繼續傳播殭屍病毒了，”寧欠瑾斟酌著說，“然後把恢復神智的殭屍和人類區分開來，等這一批新人類全部去世，世界就恢復正常了，這樣可不可行？”
淇單沉默了好一會。
【這樣不需要用曲綣研究解決殭屍病毒的解藥，也不會讓這些變成殭屍的人死的冤屈。】
“嗯……對。”
【我不知道可不可行，但你應該知道。】
寧欠瑾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