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道公孫不言的話,阮伶還沒有說話,郭振林卻是突然暴喝道:”公孫,你是不是想打一架?來來來,讓我看看你這幾年的功夫是不是又有長進了!”
公孫不言看了郭振林一眼,不屑的道:”暴老頭,你以為我怕你,我今天就要看看,是你的昆侖武功厲害,還是我的鬼頭刀厲害!”
就在公孫不言和郭振林就要打起來的時候,最後一個人確實忽然上前,一邊一個一把抓住了公孫不言了郭振林,對李建微微一笑道:”小李啊,老夫我叫做周同,你可以叫我周師叔,我們七人都是世交好友,老了便躲在這個深山裡面,自己去了個外號叫做昆侖怪傑怪是怪了點,傑就是給自己臉上貼金的,幾個老家夥再找和山裡面呆得久了,難免有些閑來無事,希望你不要見笑啊!”
李建看著這個周同,心裡一動,李建剛剛明明已經見到郭振林和公孫不言的內力已經開始爆發,但是被劉同一手按住一個,竟然直接就給壓了下去。
公孫不言的武功李建並不知道,畢竟只是躲過了公孫不言的一刀,而且公孫不言也沒有後續的攻擊,並不能代表公孫不言的功夫如何,但是李建和郭振林卻是實實在在的交過手,郭振林的內功幾乎已經到了化腐朽為神奇的化境,再加上昆侖內功天生的優勢,就更加的厲害。
公孫不言既然能夠毫不顧忌郭振林,功夫自然也不會比郭振林低,這個時候兩個武功超凡入聖的人居然就被周同輕飄飄的壓制住了,這劉同的功夫恐怕已經到了驚為天人的地步。
對於這樣的人,李建的心中保持著天然的敬畏之心,而劉同的話一說出口,李建連忙拱手行禮道:”周師叔說笑了,師侄哪裡敢笑話極為師伯,師侄初來乍到,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希望師伯能夠不吝教授!”
周同看著李建頷首一笑,又轉過臉對陸炳坤道:”陸師弟,陸師兄了收了一個好徒弟,可惜他卻沒有能夠看到,師侄將來的成就必定會在你我之上!”
陸炳坤面對周同也不敢太過放肆,恭敬道:”周師兄謬贊了,這小子自己不懂事,惹了大麻煩,幸好有神醫林不恭先生出手,才保住了他一條性命,還給他再造為人,只是這小子天資愚笨,這麼久了還沒能夠運用自如,所以才前來麻煩周師兄,希望周師兄能夠指點這小子一二,也算是這小子的一場造化!”
周同聞言微微一笑,看著李建道:”師侄,你全力打我一拳試試!”
李建頓了頓,看了陸炳坤一眼,之間陸炳坤給他做眼色,讓他不用顧忌,全力出手就是,李建對周同一拱手行禮道:”那就請周師叔原諒師侄的不敬了!”
說完話,李建緩緩的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全力的將自身所有的內力提了起來,周同看著李建全力準備,只是微微含笑,並沒有什麼動作,李建陡然暴喝一聲,然後整個人全力發動,一拳直接打向了周同的胸口。
只聽見砰的一聲悶響,周同的胸前一拳淡淡的氣浪緩緩的擴散了出去,而周同還是微笑著看著李建,而李建就感覺自己這一拳似乎打到了什麼莫名其妙的地方一樣,既不是軟綿綿的完全沒有辦法著力,也不是金剛不壞一般完全撼動不了。
就像是李建平時給戰友兄弟玩笑的時候輕輕的打了一拳一樣,但是李建這一拳卻又是明明使出了全部的力氣,這只能說明周同的內功已經到了神鬼莫測的地步。
李建甚至懷疑,以周同的武功,恐怕就是子彈都不能夠傷到他分毫,只是不知道周同的武功是何門何派,居然有如此的神奇。
似乎是知道李建的想法,。周同笑道:”老夫我修的功夫乃是佛門的不動金剛,金剛之力,慈悲心腸,只是師叔我自己功力不夠,既不慈悲,也不如金剛才道了今天這個地步。我剛剛看你那一拳,既有佛門的大力金剛掌的剛猛,又有武當綿掌的陰柔,這本來是兩種不相容的內功,卻被你柔和到了一處,如果我猜的不錯,你該是學了東方家的一心二用之術,師侄天資過人,身懷各家之長,師叔當真自愧不如!”
聽到周同的話,李建心裡幾乎是翻起了一股驚濤駭浪,自己就是一拳,周然就能夠將自己的所有的武功路數分析得清清楚楚,這份見識,這份能力便已世間罕有的了。
而聽到周同的贊揚,李建更是不敢自負,恭敬的道:”周師叔謬贊,師侄誠惶誠恐,師侄就是再努力,也難以企及師叔的一星半點!”
周同含笑著擺了擺手,轉開話題道:”師侄已經來了這麼久,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裡待著了,師侄可跟我一同會住處,到時我們在好好的談談!”
李建一躬身,周同一笑,便先一步往前走了,其餘幾人便也跟在他的身後,一同走了,而李建則是在最後面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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