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尹匡清楚,自己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不能讓大衛找到任何機會,而且還要逮住機會,將大衛一招殺死。
大衛冷峻的臉上突然泛起一笑,道:“這次該我先攻了!”
說這,便是用著輕巧靈活的步伐快速逼近尹匡。尹匡卻紋絲不動,他知道敵人是有意迷惑自己的判斷,所以自己要做的只是以不變應萬變。
正想著,尹匡便見大衛從腰間掏出匕首,直插自己心髒。那樣快的速度,尹匡發現自己也只是看見了殘影而已,而一般沒有任何準備的人,恐怕已經死在刺客的刀刃之下。
見匕首離自己胸口不過兩寸,尹匡便是一個探手側身,拖住大衛手腕。接著又是一個借力使力,消了大衛的力道,爾後便是一個貼腕拖拉,藉著大衛的慣性,一個絆腳便將大衛送飛出去。
只是尹匡再也沒給這個刺客任何的反擊機會,不等大衛翻身,尹匡便沖到大衛的身邊,一個屈肘便直對大衛的腰間一擊下去。這一擊勢大力沉,大衛只感覺自己的脊椎瞬間斷裂,整個人也迎面狠狠的摔在地上。
而他最後聽到的,只是尹匡那一句冷淡的話:“我叫尹匡,你可以瞑目了。”
便被尹匡卡住頸脖,瞬間脖子被擰斷。一直叱吒在國際殺手界的冷麵刺客大衛,從未想過自己會在c市這個小城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他的眼睛一直睜著,安靜的看著掉落在自己眼前的懷表,懷表裡的照片正對自己笑著。
聽著樓道傳來的急促的腳步聲,尹匡知道是其他僱傭兵都過來了,便不做遲疑的順著下水管下到了二樓。
破窗而入,尹匡迅速的跑進了監控室,監控室裡只有李建和東方雲梅,而東方雲梅此刻已經完全停止呼吸。
尹匡知道現在他不能做絲毫的停留,李建也不能,可是看著李建抱著東方雲梅哭得傷心欲絕的心情,他知道要讓李建跟著自己走,已經不可能。
於是尹匡根本不做任何猶豫,便是一掌打在李建後腦勺上,李建當即暈死過去。做完這一切,尹匡又抱起了東方雲梅不等安吉拉他們回來,尹匡便扛著李建到了地下車庫,架著霍車夫斯基的雪狼,絕塵而去。
站在屋頂的安吉拉看著被帶走的李建,氣得胡亂的朝尹匡開槍,卻一槍未中。看著消失在山裡的車燈燈光,安吉拉知道她和她的兄弟不能再呆在這裡。蹲下,伸手閉上大衛的眼睛,安吉拉慢慢站了起來。<101nove.市的美麗夜景,安吉拉下令道:“去醫院,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安吉拉帶著所有僱傭兵,並沒有從盤山公路往醫院而去,她知道此刻的盤山公路,已經被李特立帶來的部隊封鎖。而且,安靜的山裡,能夠依稀的聽到疾馳而來的汽車聲,不只是一輛。
現在他們如果和軍隊正面沖突,他們無疑是自討苦吃,她深知這個國家的軍隊優良傳統是為人民服務,所以只要挾持醫院的病人和醫生做人質,她相信他們能夠全身而退。只是現在,他們要穿越整個山林,避開上來的部隊,到達醫院。
而且,安吉拉到現在還沒有接到山路兩邊的暗哨的任何訊息,她可以肯定的是所有的暗哨,都已經被特種部隊給消滅。
所以,原來計劃的逃離路線,也不能再用,他們必須在這個黑夜裡,在茂密的叢林中,重新找到一條路,到達醫院。
夜晚的山林很是潮濕,霧氣讓人看不清前方的東西,安吉拉帶著所有的僱傭兵,深一腳淺一腳的摸索著往前趕路。
或許太過匆忙,一個探路的僱傭兵在霧色之中並未看清眼前的懸崖,直接掉落下去,被嘉陵江的江水吞噬。
緊跟著探路僱傭兵的安吉拉,如果不是反應迅速抓住身邊的藤蔓,恐怕也跟著一起掉了下去。藉著c市的燈光,她只見懸崖如刀斧劈開一般的垂直下去,足有五十米之深,而崖底便是嘉陵江,此刻的江水也因為夏季的雨季而湍急不已。
在兄弟的幫助下,安吉拉爬了起來,看著刺進手心的刺,她很是淡然的拔了出來,並指揮所有人速度趕路。而再繞過一座鐵路高架橋,安吉拉他們便已經看到了c市醫院,而在山腳,已經是自己的人開了救護車在等待他們。
李戰天和李特立帶著特種兵和特警達到了東方雲梅家外,只是看著大開的鐵門,還有躺在院壩裡的僱傭兵屍體,如此安靜的氣氛,讓他們意識到敵人已經轉移。
而此刻,尹匡開著摩托將李建帶了回來,李建此刻還昏死著,安靜的掛在摩托車上,而東方雲梅卻在尹匡的懷裡。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