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送他們走出白房子的時候,突然朝蘇雲的左臂抓了一把,蘇雲疼得咬著牙“哎喲哎喲”叫個不停,老王冷笑。
“大伯,你是幹什麼呀?”蘇雲假裝惱怒的看著老王道:“我得罪您啦?”
“小子,你剛才踩到我的腳啦,”老王笑著道“以後小心點!”
“是他踩的!”蘇雲委屈的申訴道:“讓我背黑鍋!”
“後會有期。”老王嘴角撇出一絲冷笑。
“我覺得這個老王不正常。”王凱道。
“李建來的時候說讓我們不要動用武力,除非遇到生命威脅。”蘇雲回答道。
他和隊友們分別被“分配”到了重刑犯的房間。這大都是些殺人犯或者毒販子,往往都是處以重刑的。
李建穿著囚衣走進牢房的時候看到犯人們都用一種渴望的眼神看著他。他知道在牢頭走後,一場格鬥在所難免。
很多喜歡鬥雞或者鬥狗鬥蟋蟀的人都知道,把動物囚禁在暗無天日的環境中一段時間後,它們內心深處的仇恨、憤怒以及渴望就會在新的同類出現的一瞬間凝聚為鬥志。
一旦發生爭鬥,就會不顧一切的與對方拼個你死我活。雖然人不同於動物,但是大致相同,只不過不會真的拼命罷了。
一個絡腮鬍子走了上來,摸了摸李建的頭對他的夥伴們道:“還行,能用。”
“嘿嘿嘿!”
“呼呼呼!”
“呵呵呵!”
“嗚呼嗚!”
犯人們發出陣陣怪笑。
很快他們就都不笑了。絡腮鬍子捂著肚子蹲在地上一言不發,就像一個因為收成不好而滿腹心事的莊稼漢。
一個刀疤臉用手指頭剔著牙縫走過來,問:“犯啥事了?兄弟哪條道上的,跟誰辦事?”
“我犯了吃飯罪,人行道上的,跟自己辦事。”李建回答道。
“有個性。”刀疤臉發出刺耳的笑聲,犯人們也都再次發出種種怪笑。刀疤臉也仰臉大笑,突然刀疤臉一拳朝李建的小腹打了過來,李建順著刀疤臉的來勢抓住它的手腕一提一送把刀疤臉甩到了牆角。
未等刀疤臉發話,犯人們一擁而上,向李建撲過來。
李建用鄙夷的目光看著這群烏合之眾。
他等這些張牙舞爪的家夥靠近自己時,猛的彎腰,瞬間打出三拳,將沖在前面的三個笨蛋打得捂住肚子悶哼,接著一記掃襠腿閃電般使出。
四五個犯人當場倒地砸在了一起。剩餘的犯人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李建已經繞到了他們身後,使出全力朝他們的後腰揮拳猛擊。
他知道和這群亡命之徒較量應該速戰速決,而且只有第一次給其迎頭痛擊才能震懾對方,所以出招又快又恨,這些不自量力的家夥差不多隻要挨一下就失去了反擊能力。
剩餘的幾個未受傷的犯人狂吼著撲上來的時候,李建身子一側,抓住一個矮個子犯人的手腕用力一擰,隨即用肘猛擊對方下額骨,這個家夥悶哼一聲倒在地上不動了,與此同時他只覺得腦後生風。
不及回頭,而面前又有一條壯漢撲了過來,他故伎重演,低頭一記秋風掃落葉,只聽得陣陣慘痛的哀嚎不絕於耳,有三四個圍攻者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有三兩個偷奸耍滑的主此時看著李建三兩下就料理了這一群狠角色,頓時嚇得嘴巴一開一合,驚為天人。
李建心平氣和的對地上滿臉驚異的犯人們解釋道:大範圍攻擊。
地上滿是狀態各異的痛苦的叫喚著的犯人。剩下的三兩個未受傷的滑頭早已經膽戰心驚,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李建走到剛才被自己同時踢翻在地的那幾個犯人跟前,彎下腰剛想說什麼。那幾個犯人驚恐的看著他身子向後爬著退去。他站起來,嘆了口氣回轉身子搖了搖頭坐在了角落的床上。
“老大!”刀疤臉突然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吼叫聲喊出,親切的叫聲還未落幕,就撲通一聲拜倒在地上。
“老大!”
“老大!”
犯人們親熱尊敬的叫聲不絕於耳,有來上煙的,有來脫鞋的,有來收拾床鋪的,有來唱小曲兒的,他們的態度就好像見到了多年不見的有錢親戚。
牢房裡面很熱,當然這裡決不會有空調電扇。但是李建卻享受到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純手工電扇。在刀疤臉的安排下,兩個犯人每人手執床單的兩個角,用床單給他‘開電扇’扇風,直到他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