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諾夫猛然感到一股無形的寒芒夾雜著強悍的壓力向自己襲來,連忙外放自己強大的氣勢。
兩人的強大氣勢,無聲的撞在一起。
兩人的身形都微絲不動。李建看著蕭春秋和馬克諾夫的壓力對抗,兩人拼的旗鼓相當,不由得對馬克諾夫,起了一層戒心。
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國家的利益。現在自己的國家和r國走的近,並不保障永遠的走的近,老毛子這個國家,有點反複無常,是個吃飽喝足不認大馬勺子的主兒。
“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第五特戰部隊的第一大隊隊長蕭春秋。”
蕭春秋冷冷的看著馬克諾夫,用上了太極功夫裡面的內勁,把聲音變成滾滾奔雷一般,撞向馬克諾夫的雙耳。
所有的人聽到蕭春秋這句話,沒有什麼感覺,但馬克諾夫可就不一樣了,蕭春秋把這句話,變成了恐怖的音爆,狠狠的沖向馬克諾夫的耳朵。
馬克諾夫如同聽到滾滾炸雷一般,發出震天的霹靂,只震得馬克洛夫臉色蒼白,冷汗直冒,眼冒金星,整個頭顱嗡嗡作響。
蕭春秋是誰?他現在可是負責整個第五特戰部隊對外行動的團長了,哪裡受到過這種輕視?
馬克諾夫差一點被蕭春秋的音爆震暈過去,他終於知道,眼前這個中國人的厲害了。
馬克諾夫一聽對方就是和自己合作的中國第五特戰部隊的大隊長蕭春秋,心裡暗暗的一驚。中國第五特戰部隊,在國際上是如雷貫耳,特別是去年的東海一戰和今年的沙漠之戰,讓j國和國的特戰部隊,雞犬不留,全軍覆沒,掃盡了這兩個國家的顏面。
他剛才並不知道,和自己主動握手的,竟然就是和自己平級的大隊長蕭春秋。
馬克諾夫哪裡知道蕭春秋真實的身份?蕭春秋早已是上校團長了。
“蕭春秋隊長,你好,和你合作很高興。”
馬克諾夫也是個桀驁不馴的家夥,雖然蕭春秋剛才用音波攻擊了他,讓他差一點暈了過去,但作為r國特戰隊的第一大隊長,眼裡根本看不起任何人,所以,他剛才無理的表現,並沒有打算向蕭春秋道歉,相反,他要藉助和蕭春秋握手的一瞬間,再次挑戰蕭春秋,看他是不是有資格,和自己一起執行任務。
r國特戰隊的精英,不會和笨蛋在一起執行任務的。
馬克諾夫說著話,皮笑肉不笑的伸出毛鬆鬆的大手,準備和蕭春秋握手。
蕭春秋看著馬克諾夫眼裡透出那種看不起人的蔑視,內心禁不住火冒三丈,嘿嘿,馬克諾夫,我不當場讓你出醜,我就不叫蕭春秋。
蕭春秋也微笑著伸出了手,輕聲道:“我也一樣,很高興和你一起合作。”
有好戲看了,哈哈,這個狂妄的蠢驢,竟然敢惹蕭春秋,嘿嘿,活該這個蠢驢倒黴,李建再和蕭春秋比武的時候,差一點被蕭春秋打趴下。
馬克諾夫的手下一看到中國的蕭春秋,伸出手來,和自己的隊長握手,每個人的眼裡頓時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嘿嘿,這個中國人,倒黴了,手骨一定會被隊長捏碎不可。
所有的阿爾法特戰隊員,都在等著看中國人的笑話。
嘿嘿,真是不知死活呀,我的手是這樣好握的嗎?中國人,你們雖然在j國人和國人面前掙足了面子,但在我r國特戰隊面前,就是不堪一擊,嘿嘿,我要讓你當場跪在地上。
馬克諾夫看著蕭春秋。
兩雙大手在詭異的氣氛中緊緊地握在一起。
馬克諾夫剛一握住蕭春秋的手,獰笑著猛然加力,手掌如同鋼箍一般,狠狠的握向蕭春秋的手掌。馬克諾夫知道,自己這一握之力,就是一塊石頭,也會在剎那間被握碎,何況對方的手?
馬克諾夫彷彿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在耳旁想起。
嘿嘿,中國人,我讓你們嘗嘗我們特戰部隊的厲害。
馬克諾夫在狠狠的握下去的時候,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在掌心裡傳來,不會吧,怎麼會是這樣?馬克諾夫的臉上露出強烈的震驚,自己在狠狠的握下去的時候,對方的手掌竟然變得十分的柔軟,如同一團棉花一般,毫無著力之處。
蕭春秋可是太極出身,一身功夫在硬的時候,如同鋼鐵,柔軟的時候,如同棉花。
馬克諾夫知道不好,自己碰到了中國的奇人,連忙鬆手,但已經來不及了,蕭春秋的手掌在剎那間,變得如同一把十分霸道的大鐵鉗,反而狠狠的把馬克諾夫的手,緊緊地握住,並開始慢慢的加力。
馬克諾夫猛然感到,對方的手掌堅硬的如同鐵鉗一般,狠狠的握了過來,自己的手在剎那間,傳來咯吱咯吱的恐怖骨骼摩擦聲,劇烈的痛痛在手掌上傳來,手骨如同斷裂破碎一般。馬克諾夫連忙運勁反抗,強悍的勁力瘋狂的注入了自己的手掌中,瞬間抗住了蕭春秋恐怖的握力,手掌不再劇痛。
馬克諾夫兩眼死死的盯住蕭春秋,心道,嘿嘿,中國人,你就是反握住我的手掌,又能把我怎麼樣?老子照樣抽出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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