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咯咯笑著跑了出去。
李建摸著被月芽親過的臉,微微笑道:“這個小丫頭。”
玉瓊樓,是一所南州上層社會階層的一個高階會所,實行會員制,一年會員金卡費用二十萬。
晚上八點整,一輛輛的國際一流跑車,很準時的來到玉瓊樓前。
李建開著他的越野,裡面做著柳眉,月芽自己開著她的價值二百多萬美元的布加迪,在前面開道。
本來柳眉想開著她的法拉利,但李建覺著,還是自己越野車裡面的設定更保險安全,那些幾百萬美元的世界名車,有自己的越野實用嗎?
李建和月芽停好車,李建替柳眉開啟車門,柳眉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的束腰晚禮服,把柳眉襯託的更加亭亭玉立。
“柳眉,你今天晚上,真漂亮。”
李建看著柳眉輕輕的走下車來,贊嘆著。
柳眉臉色微紅,輕聲道:“謝謝。”
說話間,伸出纖纖素臂,挎著李建的胳膊。月芽笑嘻嘻的跑了過來,伸過手臂來,抱住李建的左胳膊,三個人剛上了臺階,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巨響。
“碰!”
一輛超級悍馬車,直接撞到李建的越野後尾上。
越野車立刻發出刺耳的報警聲。
“哪個窮酸的破吉普,丟死人了,開到這裡冒充世界名車?快點拖走。”
一位把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年輕男子,跳下悍馬,狠狠的一腳踢向李建的越野車。
月芽轉臉一看,大聲叫道:“王耀軍,別踢我們的車。”
那個叫王耀軍的年輕人,一聽月芽說這輛破吉普,竟然是柳家的車,不由得譏笑道:“柳月芽,柳家破産了嗎?怎麼會開來一輛破吉普,參加舞會?”
月芽旋風一般跑過去,瞪著王耀軍道:“王耀軍,你家才破産了,就你那輛破悍馬,昨天還被我的布加迪撇下三十米,今天還有臉和我說話,你好意思麼?”
王耀軍一聽,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一片鐵青。
自己在昨天,和柳月芽飆車,被這小丫頭,撇下三十米,真是氣死人了,一會非得拉著她到龍虎山飈車不可。
“嘿嘿,柳月芽,昨天是我操作失誤,一會,有種就上龍虎山,很多哥們都在龍虎山飈車,等一會,哥們來齊了,我叫你,你敢去嗎?”
“哼,誰怕誰,一會龍虎山見。”
月芽冷笑一聲道:“把你的破悍馬開走,這是我家的車位。”
王耀軍冷哼一聲,把悍馬向後倒去。
月芽一說那個車位是自己家的,差一點把王耀軍氣背過氣去。
王耀軍只是官二代,自己父親王成仁,也就是和吳江山一起喝酒的王副市長,家裡就是貪點,他能貪多少?柳家可是財大氣粗,玉瓊樓前的車位,柳家就買了三處,王耀軍根本不能比。
王耀軍心裡暗暗的罵道:“臭婊子,等會上了龍虎山,一定先幹了你再說,讓你再譏笑老子。”
王耀軍貪婪的看了一眼月芽胸前的兩抹半圓和那神秘的溝壑,嚥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