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外國珠寶商們沒有反應過來,只顧著搶購成品,但下午的時候,他們終於意識到,解開的原石明料,利潤空間更大,他們直接加入了競拍明料的行列。
蕭逸雨被這個從來沒見過的瘋狂場面,嚇了一跳,連忙調來近百名警察,維護現場。
所有的參加競拍者,都手持著牌號,瘋狂的喊著價。
柳眉、蔡鳳雲和孫鵬飛的電話,直接打到南州,讓自己的家族,帶上所有的流動資金和翡翠專家,趕赴緬甸,搶購翡翠原石。
這三人的意識,絕對超前,他們敏銳的意識到,新一輪的翡翠原石價格,將會飆升。
果然不假,當他們三個家族,帶著幾千億的翡翠原石回到南州的時候,緬甸翡翠原石的價格,高速飆升,連翻數倍。
至此,經過這次機遇,這三大家族,憑藉手中搶購來的翡翠原石,終於擠進國際一流的珠寶集團的行列。
整個下午,就是一個瘋狂的下午。
北京很多的珠寶拍賣公司,都趕了過來,觀看這瘋狂的場面。
李建三十多塊的翡翠原石,竟然拍到了一百多億。
李建自己留下一塊玻璃地的帝王綠、一塊玻璃地紅黃綠的福祿壽,他要給自己身在農村的母親和家人做一些首飾,來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
當三十多塊原石拍賣完後,李建最後把那塊兩噸多重的癬吃綠的巨大原石運出來,他要當場解開這塊沒有人要的翡翠原石。
他要給所有人一個意想不到的天大驚喜。
吳道東終於把十幾塊翡翠原石全部解開,每塊原石雖然都是精品,但那種如同惡魔詛咒一般的細密裂紋,讓所有的翡翠原石變得一文不值。
吳道東的臉上的肌肉強烈的扭曲著,眼裡露出瘋狂的殺氣,牙齒已經深深的咬進嘴唇,一絲猩紅的血跡,順著嘴角流出,滴在胸前,形同厲鬼。
李建,這些翡翠原石絕對是李建高的鬼,三個多億呀,就這樣打水漂了,連響聲都沒有響一下。雖然吳道東知道這絕對是李建搞的鬼,但他不明白,李建到底怎樣搞的鬼,怎樣讓翡翠原石的內部,炸開這麼多的裂紋。
蔡風雨看著吳道東那痛苦而扭曲的面容,一把拉住吳道東的手道:“四哥,怎麼會這樣?怎麼全是裂紋?這可是三億多人民幣呀。”
吳道東的臉色變得極其的猙獰,看著蔡風雨道:“這些都是李建高的鬼,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把這些翡翠的內部全部變成密密麻麻的裂紋。”
蔡風雨看著吳道東痛苦的樣子,沉聲道:“四哥,你放心,我讓大哥替你報仇。”
“嘿嘿,風雨,你大哥不會為我報仇的,南州四大家族之中的二哥、三哥和我,都被李建打了,他不是裝著沒看見嗎?他現在和李建擰在一起,要報仇,還是靠自己,風雨,你還是不要跟著吧,免得你大哥說你。”
吳道東知道,要想挑起整個四大家族和李建為仇,自己必須拉上這個剛出校門的蔡風雨,嘿嘿,蔡鳳雲,你想置身事外嗎?我偏不讓你這麼輕松,把蔡風雨拉進來,我就不怕你無動於衷。
“四哥,我已經是大人了,我看的很清楚,是李建一直在欺負我們南州四大家族,二哥、三哥和四哥,都被李建打了一頓,現在他又坑了你三個多億的翡翠原石,如果我們不報仇的話,我們南州四大家族的臉面何在?一定會被人看不起的。”
吳道東暗暗地欣喜,但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的喜悅,相反苦笑著道:“風雨,你大哥知道,會生氣的,你們蔡家,可是你哥哥說了算的,你不能違揹他的話。”
“我早就受夠了他的囉嗦,這次我一定參加你們,等我們報了仇,哥哥一定會另眼看待我的。”
“好,不愧為我們南州四大家族的人,蔡家的崛起,風雨,就靠你了。”
在一間陰森森的密室裡,頭戴猙獰面具的中年人,兩眼死死地盯著拍回來的,李建在拍賣翡翠原石的影片。
李建,你這次跑不掉的,你一定得死,決不能讓你活著到南州。
面具人一伸手,狠狠地摔碎一個茶杯。
“嘿嘿,蔡鳳雲和孫鵬飛,想脫離四大家族,門都沒有,我能讓你們脫離嗎?嘿嘿,一定讓你們蔡家、孫家和李建不死不休。”
面具人看著影片裡面的李建,哈哈大笑道:“李建,等著南州四大家族的追殺吧。”
當李建把那塊兩噸多重的翡翠原石運出來的時候,所有看過那塊玉石的商人,都禁不住笑了出來,他們以為李建是在最後的環節中,用這塊巨大的廢料,來活躍氣氛的。
李建看著玉石商人的微笑:“大家知道,這是一塊沒有人敢要的癬吃綠的廢石,今天,我要當場拍賣,我是用了五百萬買來的,現在一千萬起價,有要的嗎?
下面的一個玉石商人微笑著道:“李老闆,那塊廢料,在緬甸我就見過,那塊料放在那兒好幾年了,店主要價五十萬,根本沒有人理,你怎麼會用五百萬買來的?就是十萬也沒有人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