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讓人心悸,刀鋒刺入肌肉的恐怖聲音傳來,瑪麗張了張嘴,鮮血狂噴,雙手捂住自己的咽喉,就像拔出那隻飛刀,但瑪麗已經沒有一絲的力氣,一頭栽倒在地。
小白快速的在瑪麗身上搜尋著,搜出一張電子卡和身份牌。
就在這時,小白感到一股強烈的殺氣,在辦公室裡傳來,小白一看,一個頭戴貝雷帽的特戰隊軍官,兩眼淩厲的盯著自己,沉聲問道:“你是誰?你竟然殺了瑪麗上校,軍事法庭的絞索在等著你。”
好大的塊頭!
小白一看站在辦公室裡的這個特戰隊軍官,身高有一米九多,頭戴一定貝雷帽、大鼻子、大眼、大嘴岔,粗脖子,花崗巖一般的疙瘩肌肉,把一身的迷彩服膨脹的鼓鼓囊囊,魁梧之極,兩條胳膊粗大有力,兩個拳頭,如同鐵錘一般,兩個粗壯的大腿,如同兩根鐵樁子。
小白一看,心裡倒吸了一口冷氣,好魁梧的家夥,竟然是一位特戰隊的軍官上尉,絕不能讓他出聲呀,要是讓他喊出來,驚動了整個山洞裡的人,要想進入牢房,幹掉叛逃者,比登天還難。
小白看著這位特戰隊的軍官,知道他還不知道的身份,連忙道:“我是給瑪麗上校送郵包的,她不在辦公室,我就把郵包放在她的辦公室的桌子上,看到浴室向外流水,我就到裡面看看是怎麼回事,誰知到,瑪麗上校進來辦公室,就掏出手槍,想殺我,我只能出手了。”
“嘿嘿,你知道瑪麗上校是誰嗎?她是查理站長的情人,你殺了站長的情人,你還能活嗎?嘿嘿,你是哪個實驗室的?身手不錯嘛,只要乖乖的聽我的話,我就不告訴查理站長,怎麼樣?
這位上尉軍官說著話,伸手就來摸小白的臉。
一絲寒芒在小白的眼裡一閃,小白一步跨到那人的面前,手中的刀鋒一閃,已經劃到那人的咽喉。
這位特戰軍官的名字叫菲爾斯,軍銜上尉,負責這個山洞的保衛工作,一直和瑪麗上校關系暖昧。
今天夜裡,瑪麗到他的住處去鬼混,兩人一直混到半夜,瑪麗才回來,當瑪麗回來一會後,菲爾斯又跟了回來,當他進入瑪麗的辦公室的時候,正看到小白一刀射穿瑪麗的脖頸。
他知道,瑪麗這個女人喜怒無常,一個不好,就拔槍殺人,那次自己沒有伺候她舒服,瑪麗暴怒之極,掏出手槍,就給了自己一槍,要不是自己躲得快,腦袋早就搬家了。
瑪麗仗著自己的情夫查理站長,任意妄為,早就讓菲爾斯,膽顫心驚,自己哪一天再伺候不好瑪麗,被她一槍就爆了頭,瑪麗被殺,他心裡是暗暗地高興。但他卻沒有想到,殺瑪麗的這人,竟然想滅口,殺了自己。
菲爾斯一見刀芒劃到自己的脖子,頓時大吃一驚,猛一扭身,躲過刀鋒,一拳狠狠的砸向小白的面門。
菲爾斯的身手極好,拳頭極重,出手快捷。
小白一見菲爾斯竟然能閃過自己的刀鋒,知道此人的身手極佳,對方的拳頭砸了過來。
小白猛一轉身,拳頭擦著面門飛過,手中的刀鋒一挑,直奔菲爾斯的眉心。
菲爾斯一聲怪叫,猛一側身擺頭,讓過刀鋒,如同鐵樁一般的膝蓋,連同小山一般的身體,撞向小白的小腹。
這一招要是撞到小白身上,小白就會被撞飛,不死也得重傷。
小白一聲冷哼,身形如同電芒一般,向後一閃,但菲爾斯手中猛然多出一把尖刀,掃向小白的眼睛。
菲爾斯這一刀的速度極快。
小白猛一仰頭。
“嘶!”
刀鋒竟然劃過小白的防護服,把小白臉部的防護服,一刀劃開,露出小白那張絕美精緻的華夏國人的面孔。
菲爾斯頓時一聲驚叫,兩眼死死地盯住小白的臉,瞳孔爆縮,陰森森的道:“你們竟然追來了,來的好快呀,嘿嘿,你們來多少人,都得死,我們的人都在等著你們,去死吧。”
小白一見被對方發現自己的身份,心裡一驚,連忙痛下殺手,手腕一揚,三道白光,無聲無息的射到菲爾斯的咽喉兩眼。
李建的飛刀,都是向小白學的,小白的飛刀,無聲無息,又快又狠有準,沒有人能躲過小白的飛刀。
菲爾斯一見三道白光爆射而來,一聲驚叫,快速的扭轉自己的脖子。
“噗!”
一聲悶響,小白的飛刀狠狠的射進菲爾斯的臉部和肩頭。
菲爾斯疼得一聲悶哼,手裡猛然多出一把手槍,對著小白就扣動了扳機。
這把槍,菲爾斯在發現小白身份的時候,就掏出來了,但竟然沒機會開槍,就在飛刀貫入自己臉部和肩頭的時候,菲爾斯忍痛對著小白扣動扳機。
如果菲爾斯的槍打響,這次任務就不好完成,就會暴漏目標,敵人就會迅速的轉移李建安,任務失敗。
再說當李建把蕭春秋和諸葛春陽接下懸崖的時候,竟然發現小白不見了,頓時十分的著急。
自己讓這小丫頭不要亂跑,在這裡等著自己,怎麼不見了?
蕭春秋向四處一看,一眼看到小白留下來的暗語,連忙道:“小白先進洞了,我們快走。”
三個人,沿著黑暗的死角,快速的接近那個山洞。
洞口之外,兩個手持沖鋒槍的崗哨,站在山洞的兩側,打著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