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贖?我才不是那種可笑的小角色。”那人哈哈大笑起來,似乎根本沒有將救贖放在眼裡。
“那你究竟...”任天被這突然出現的一號人物弄得一頭霧水。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以及你要面對的是誰。”那人一臉的平和,就好像是一個長輩在看晚輩時的眼神。
“什麼意思?”任天不解地問,不知為何,他並不覺得眼前這個人會使自己的敵人。雖然第一次見面,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從現在起,你將要面對的事情會打破你之前對事物的認知。會超出你的理解,但我需要你維持自己。”那人十分嚴肅地說著。
“維持自己?”顯然這個字眼讓任天十分的迷惑。
“記住,你所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那人平靜地陳述著,就好像在說教一般。“不要被你心中的另一個聲音所影響。雖然這麼說有些奇怪,但我還是要告訴你。”
“告訴我什麼?”任天徹底被弄得糊塗了。
“雖然你身為二重身,但你依舊是獨一無二的存在。”那人的語氣突然變得親切起來,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裝著紅色液體的小瓶子。“這個給你。”
“這是什麼?”任天疑惑地接過那個瓶子,不知為何,任天的腦子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再告訴自己要相信他。
“能保命的東西。”那人淡淡地說道。“但記得一旦喝下後,就絕對不能在一天內死掉。”
“什麼意思?”任天抬起頭看著那人問道,可那人只是神秘的一笑,便就那樣消失在他眼前。
“等一下!”任天看著那人消失的地方喊道,可那人就像根本沒有出現過一樣。要不是任天知道自己很清醒,他甚至可能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二重身?那究竟是什麼意思?”任天獨自站在雨中,回味著那人剛剛告訴自己的話。
深夜,郊外的高速公路上,一輛黑色的高階跑車像一隻鬼魅一般疾行著。
“慢點!你想被超速記錄拍下來嗎?”任天十分不爽,他很是看不慣狂濤第一次執行任務的那股子興奮勁,畢竟是去殺人啊。
“前輩,大晚上的哪有警察還在值班啊。早睡了。”狂濤無視了任天的不快,他將車窗開啟,任憑雨後的晚風吹打著自己,他似乎十分享受這飆車帶來的快感。
“你最好謹慎一點!”任天不再去理會這個瘋狂的人,他丟下這麼一句之後就扭過頭去望向窗外。可突然,一張甜美的面容浮上心頭,他的心裡瞬間翻湧起來,說不清楚是內疚、悲傷還是後悔。他狠狠的搖了搖頭,想將那個畫面從腦袋裡甩出去,可他越是拼命的想要擺脫,它就越是如影隨形。
“前輩,你怎麼了?不舒服?”狂濤看著身邊這個人的異常的舉動十分奇怪。
“沒事。”任天冷冷的說,“只是有些頭疼。”
“哎呀,可不要影響任務啊。”狂濤皺了皺眉,而任天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漆黑的曠野,沒有再說話。
古堡裡,埃基爾正埋頭於一摞檔案之中,他帶著一副平時很少會帶的無框眼鏡,鏡片被昏暗的燈光晃得發亮。也許是因為他過於用心,似乎並沒有發現那在暗處悄悄注視著自己的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輕輕地合上手裡的檔案,將眼鏡放在了桌上。
“躲累了吧,進來喝杯茶吧。”他靜靜地望著窗外,可回應他的卻是兩只突然刺穿了玻璃直奔他的雙眼飛來的水箭。
“真是頑皮的客人啊。”埃基爾微微一笑,屋內的溫度一瞬間降到了零度以下,兩只水箭還未碰到埃基爾的身體就被凍得結結實實的,‘邦’的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緊接著一個身影從窗外閃進屋裡,他站在埃基爾的背後,食指輕輕地點著他的腦袋。
“你可別太輕鬆了哦。”那聲音聽起來十分地驕傲,透露著一種不成熟的浮躁。
“你太急躁了,冷靜一下吧。”埃基爾雙眼一眯,隨著一股極寒之氣從他全身散發出開,來者突然感到呼吸十分困難,他不敢耽擱,快速向後退去。
“別急啊。”埃基爾一個箭步追了上去,來者兩臂張開,空中凝結出無數水珠,下一秒水珠像子彈一樣一齊射埃基爾。
“你是誰呢?夜魔的資料裡好像沒有你啊?”埃基爾微微一笑,一個肉眼可見的寒氣瞬間吞噬了水彈,那些水彈一瞬間就被凍住,掉落在地板上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
“我是個新人。”那人強顏歡笑著,他清楚地意識到了自己同對方差距,他心裡甚至痛罵著剛剛還因為任務而興奮的自己。
“狂濤是吧。”又一個人突然出現,只聽一陣噼裡啪啦的爆響,一個碗大的拳頭從側面向狂濤捶來,他急忙雙手去擋,可只覺得全身一麻,便失去了知覺,緊接著耳邊的風呼呼作響,整個人被打飛了出去。
“哦,宙斯,你的傷已經好了啊。”埃基爾看著突然出現的獨臂男人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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