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樣,和以前一樣,冷血地把我也殺掉嗎?”小醜冷笑道。
“那你就去死吧!”任天從腰後抽出匕首,朝著小醜的心髒刺去。
“還不到時候”又一個幽幽的聲音從任天背後傳來。
“詭影!少給我在那裝神弄鬼!”任天飛快的轉過身來,只見在身後陰影之中依稀可以看見一個人影,一雙墨綠色的眼眸正注視著自己。可還沒等做出行動,一把漆黑的短劍先一步刺穿了他的胸口。
“這樣暫時應該是動不了了吧,請你先死一會吧。”看著失去意識倒在地上的任天,來人手一抖,那黑色的短劍粉碎成無數的碎片掉在地上融進影子裡。
“詭影,你來得太慢了!”小醜邊揉著脖子邊抱怨道,“這手印可是很難下去的啊,手勁真大。”說完他指了指脖子上的淤青。
“為什麼不用我給你的銀匕首啊。”小醜看著那重新融入到影子之中的短劍問。
“如果用了,他也許會死的吧”那人後退一步,暴露在燈光下。“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集合令?”
“自從他哥哥的死訊傳回來,他除了固定的任務就已經不再管組織裡的其他事情了。直接說的話馬上就會被拒絕吧。”小醜依舊嬉皮笑臉的。“畢竟見死不救的是我們,搞得他們兄弟倆一個死了,一個仇視組織。”
詭影默默地把任天扛在肩上,“你就不能多說幾句話啊”小醜苦笑,好像一直都是自己在自說自話。
“影子是不說話的。”說完詭影扛著任天融進了自己的影子裡。
“這就走了啊...”小醜撓了撓頭嘆了口氣,然後突然呵呵一笑“好戲開場了。”
不知過了多久,任天猛的坐起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鑲滿黑色理石板的房間裡。
“那兩個混蛋!”任天摸了摸胸前衣服破的洞,慢慢站起身來走出了房間。
“總部?”經過一段曲折的走廊來到了之前開會的大廳。只見圓桌周圍,五個人圍坐著,除了自己以外的‘噬罪人’都已經到位了。
任天一進門就看到了本應空著的夜梟的位子上,安穩地坐著一個人。他瞪大了眼睛,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似乎不敢相信這眼前的一切。
“哥。”他輕輕地喚了一聲,可當那人回過頭時,他的心情又再一次跌落谷底。只見那人長著一雙迷人地桃花眼,鼻子微微有些大,嘴角右側有一個小小的傷疤,頭發像無一樣整齊的背在腦後。這人長得十分帥氣,可他並不是夜梟。仔細一看,連原來的那把椅子也換掉了。
“你是誰?”任天並沒有回報那人投來的友好地微笑,而是冷冷地盯著那人的眼睛。
“我是新人。”那人雖然號稱自己是新人,但態度卻極其的傲慢,“狂濤。”
“為什麼你坐在‘夜梟’的位子上?”任天依舊沒有理會他的熱情,自顧自地問道。
“因為他死了,我來道,他似乎並不知道任天與任羽的關系。
“因為現在是特殊時期,我們必須吸收新成員。”羅根聽到他講了不該講的,急忙在一旁打著圓場。
“頂替?你是什麼東西?”任天依舊盯著狂濤,並沒有去買羅根的帳。相比起狂濤的傲慢,任天那霸道的氣場似乎更能讓人信服。
“前輩,你這麼大的敵意讓人很不安呢。”狂濤皺了皺眉,對任天的態度十分不滿。
“滾。”任天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意思,一字出口一股巨大的殺氣湧向四周。
“喂!老大,這可不能怪我了。”狂濤十分的不高興,他雙手舉起,從手心處凝成兩只水箭,朝著任天甩去。兩只水箭向著任天極速飛去,並在飛行過程中不斷地增值著。二分四,四分八。轉眼間,漫天的水箭像雨點一般朝著任天射去。
“會死的哦?”小醜看熱鬧般的笑著。
“放心吧,我留手了。”自視甚高的狂濤一直就沒有將‘噬罪人’們看在眼裡,這次升職,他一心想著要給這幫人一個下馬威。可自負的他卻遇錯了人。
“我是說你哦。”小醜指了指狂濤的腦袋,用那輕佻的語氣說著。
“前輩,最好不要小看我哦。”狂濤被小醜的話激怒了,他的自負是常人無法想象的,而小醜似乎早就將他看了個透徹,畢竟這樣的人並不是很難懂。狂濤加大了力道,將那水箭增大了一圈,他想要拿任天開刀,殺雞給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