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那一邊的勝算大了。”小醜笑嘻嘻地說,“目前還是你這一邊的,但如果一旦你們處於劣勢,那就不能怪我了。”
“或者,為了安全,我現在就殺了你!”說話間,羅根拍案而起,一股強大的壓力朝著小醜撲去,整間屋子裡的重力在一瞬間增大了十幾倍,將屋子裡的傢俱都壓得吱吱直響。這就是羅根的能力,對於力的絕對控制!可小醜此刻卻像沒事人一般,明明比之前的力道增加了不知多少,可他卻一點都不像之前開會時那樣狼狽。小醜面不改色地坐在那裡,笑嘻嘻地看著羅根。
“老大,別這麼急躁嘛。”說完,小醜輕輕的站起身,突然睜大了他那一直眯著的雙眼,眼神之淩厲讓人勝寒。就在他瞪眼的瞬間,羅根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巨大的力場死死壓住根本動彈不得。
“你這家夥原來一直都在隱藏!”羅根咬緊了牙說道,就算是他承受二十幾倍的重力也很吃力。
“我並沒有隱藏,只不過是沒有說出來而已。”小醜拍了拍羅根的肩膀,“不說的話就算不上是欺騙,我可不喜歡欺騙。”可這話剛一說完,他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接著他整個人像一隻斷線了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撞在牆上,將那漆黑的理石裝得粉碎。
“看來,我被你小看了啊。”羅根硬是扛下了小醜反射給自己的重力,那一拳的力道著實不輕,足以看出他的實力之雄厚。
“別那麼認真啊,我只是鬧著玩的。”小醜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站起了身,其實除了那點血以外幾乎看不出他受了傷。
“你的搖擺不定,終究會讓所有人都變成你的敵人。”羅根抻了抻有些褶皺的外套說道。
“放心,我早就做好這樣的覺悟了,而且,我並不是孤立無援的。”說完這話,小醜的嘴角又露出了玩味地笑容。
“你究竟...”羅根已經被他徹底弄得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了,但他的心裡始終覺得小醜所隱瞞的東西絕對不少。
“好,閑話到這。”小醜收起了笑容,“材料,地點我們都有了,要不要先他們一步進攻?”
“不可,現在他們的身上未知的事情還太多,也不知道他們瞭解我們到什麼程度,暫時不能輕舉妄動。”羅根反對道。“而且,我們這裡的不確定因素也很多,不能盲目出擊。”
“果然是老大啊,深謀遠慮啊。”小醜又嘻嘻的笑著。“但如果你擔心的是我的話,我只能說我對你的懷疑無能為力,我的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你再去試試看能不能查到更多的情報。”羅根嘆了口氣道,他實在不知道小醜在這場戰爭裡究竟扮演了什麼角色,但他絕對沒有他自己外表看起來的那樣簡單,而且他的實力很可能並不在自己之下。
“好的。”小醜輕輕地站起身來,“那我先走了哦。”說完便朝門外走去。
“等一下。”羅根叫住了他。
“怎麼了?”小醜站在門口,笑眯眯地看著他。
“對於救贖,你是不是還隱瞞了什麼?”羅根詢問道,他始終覺得有些不對勁。
“為什麼這麼說呢?明明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到了啊。”小醜面不改色地應對著羅根的提問。
“沒什麼,你走吧。”羅根揉了揉微微發痛的太陽xue,“可能是我太神經質了。”
“那我走了哦,拜拜~”說完小醜在離開了黒廳的同時,陰冷的一笑。
古堡大廳裡,白袍人坐在一面大鏡子前,鏡子裡播放著黑廳裡剛剛發生的一切,小醜和羅根的對話一句不落的全部傳進了白袍人的耳朵。
“小醜。”白袍人沉吟道,“我果然還是太小看你了,留著你究竟是對是錯呢?羅根成長大不少啊,穩重了很多,呵呵呵。”一陣破鑼一般的笑聲回蕩在大廳裡。
突然間他猛烈的咳嗽起來,大股大股的鮮血從他的嘴裡噴出。他手臂上那道傷口像一隻蟲子一樣蠕動著,冒出一縷縷的黑煙。他痛苦地從椅子上翻倒在地,蜷縮成一團並不斷顫抖著。
“先生,您還好吧?”埃基爾聞聲急忙趕來將白袍人從地上扶起,掏出手帕將白袍人嘴邊的鮮血擦去。
白袍人輕輕推開了埃基爾,又將那白色的面具罩在臉上,“我的時間不多了,已經快要壓制不住了,這一次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回來。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聖徒們已經集結完畢了只等您的命令了。”埃基爾恭敬的報告著。
“好,明日開始,與夜魔全面開戰,務必生擒任天,其他人,殺無赦。”此言一出,一道寒光從他的眼眸閃過。
“是。”埃基爾幹脆地回答道。
“記住,不管出了什麼情況,一定不能殺死任天,他的能力很特殊,給我留一口氣帶回來就行。”白袍人反複叮囑
“明白。”埃基爾的回答非常的簡練,但從那幹脆的語氣中可以感受到他對白袍人的尊敬。
“你走吧。”白袍人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
“您保重。”埃基爾輕輕地離開了大廳,關上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