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海風吹拂這海面,義寒此時一個人在船尾矗立,冰冷的海風打在義寒的臉頰上也沒有絲毫改變義寒堅毅的面容,這天的晚上烏雲密佈彷彿即將下雨一般,船尾只有義寒的身旁有一盞微弱的燈光,就在此時從漆黑的陰影中走出一個壯漢來,這個人正式義寒今晚要見的人雄獅國拳手艾倫,多年不見艾倫還是一樣的健壯,而艾倫還以為義寒是找他敘舊的,所以艾倫一臉笑意的走到義寒身邊說道:“嗨~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而義寒看見艾倫的笑臉卻怎麼都笑不起來,艾倫此看見義寒一臉的愁容也疑惑的問道:“寒,你是怎麼?”
義寒聽見此話後也說道:“我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見到你,但還是要先要對你道聲謝,上次如果沒有你的話我估計無法保護好兩位皇子,真是好久不見了艾倫~”
說完義寒就也向艾倫張開了懷抱,艾倫也毫不吝嗇的一把抱住了義寒,義寒頓時被艾倫壯碩的臂膀勒的夠嗆,擁抱過後義寒也再次嚴肅起來說道:“艾倫你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你是二皇子的護衛隊成員。”
艾倫也認真的回答道:“我之前沒有說是因為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最開始只是朱璟德的拳師,而後來他為我開出了優厚的條件,我就成為了他的護衛。”
話說道這裡義寒一下就猜到了朱璟德說的條件是什麼了,所以義寒冷哼一聲回答:“哼!他不會是允諾你等他當了皇上後就分給你武國的地盤吧?”
聽到義寒的話艾倫也有些驚訝,艾倫也不知道義寒是怎麼猜到這麼準的,可是艾倫猶豫片刻後對義寒說道:“你們這裡有句話叫各為其主,我看接下來我們還是不要見面的好。”
說完此話艾倫就想轉頭離開,但是義寒立刻擋在了艾倫的面前義正言辭的說道:“我不知道朱璟德是怎麼答應你的,但我知道他還同樣答應了別人,如果他當上皇帝后把這些都兌現那麼武國就不復存在了。”
聽見此話艾倫則是有些震驚,接著艾倫反駁道:“no!他不是會騙我的!”
看見艾倫不相信自己義寒這次說道:“好你不信我,那你知道燕州之戰吧,還有鷹之國的內亂,不管是櫻花國還是鷹之國都在盯著武國這可肥肉,你覺得就憑朱璟德一個人能擊退這些敵人嗎?!”
艾倫聽見此話也認真的開始思考著之前的事情,而義寒的話還沒有完只見義寒抬起頭,雙眼死死的盯著艾倫的雙眼表情嚴肅的說道:“你知道夢御龍和徐榮生嗎,你將來想像他們一樣嗎,最終只是朱璟德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
在義寒的一副話語過後艾倫終於有了決定,所以艾倫對著義寒說道:“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義寒本不想參與皇室之爭但義寒愛國的心是不變的,最終義寒還是做出了像聶雨崖一樣的決定,打算直接干涉這場皇室的爭奪戰。
而此時的寒境東極白霧山腳下一股勢力已經蠢蠢欲動,這股勢力的首領便是之前的地行惡鬼邢槮,寒境的冬天特別的長尤其是白霧山這裡,此地和雪域的氣候一樣常年飄雪,此時的邢槮扛著自己巨大的安魂鏟望著遠處的白霧山,一旁的小嘍囉緊跑兩步來到的邢槮身邊說道:“邢大人,那幫人又去天隕池了。”
這個小嘍囉口中的人就是熊戚等人,邢槮聽見此話後沒有生氣而是點了點頭,接著邢槮說道:“來的好啊,我窺探裡面的東西已久了,終於來人幫我了。”
聽見此話一旁的牛頭站了起來,此時的牛頭眼神明顯比以前兇狠的多,牛頭走到邢槮的身邊說道:“你覺得他們能找到裡面的東西嗎?我們在這把快有兩年了,還是什麼都找不到。”
邢槮則是微微一笑說道:“彆著急就快了,我們的人手有限所以找不到,可是這次來的人一定是非同小可,我從那些人的衣服中就能看出一定是非富即貴。”
兩年的時間已經把牛頭折磨的不行了,牛頭也對邢槮說道:“你說的最好是真的,我已經沒有耐心再陪你等下一個兩年了。”
說完牛頭轉身返回了身後的木屋,看見牛頭離開了一旁的小嘍囉問道:“邢大人,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邢槮思索片刻後說道:“告訴鬼魚讓他時刻留意這些人的動向,記住現在不能著急動手,要等到他們把東西送到我們眼前再動手去搶。”
說完此話邢槮的臉上又一次露出了陰森的笑容,就在邢槮的話說完後從身後又跑來了一個小嘍囉,這個人在到了邢槮身邊說道:“邢大人,就在剛才又來了一夥人,這會人鬼鬼祟祟的也住在白霧山腳下了。”
邢槮點了點頭說道:“來的好啊,他們是不是和之前那會人是一起的啊?”
而這個小嘍囉回答的話卻讓邢槮大失所望,只見這個小嘍囉憋了半天說道:“並不是,他們一行有二十多人而且都有蒙著面,看起來並不想張揚。”
聽見此話邢槮一下愣住了,邢槮不知道除了熊戚這幫人在尋找天隕池中的東西外,還有其他人也再尋找這裡的寶貝,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邢槮有些不知所措,邢槮想要得到裡邊的東西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邢槮的計劃是想用裡邊的東西推翻武國,雖然邢槮不知道里邊的東西是什麼,但是觀星師在天隕降落的時候就預言裡邊的東西足以改變世界,邢槮為了報當年武國追殺自己的滅門之仇,一直計劃想用盜取裡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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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熊戚帶著人在天隕池旁偵查已經有數月之久了,而天隕池中的水也是過一陣子就會變得沸騰起來,所以熊戚也是不斷的觀察池水的變化,可就算是觀察出了之中的規律想要下到水底也絕非易事,因為這個天隕池的水不光會沸騰而且底下還有一個巨大的迷宮,裡面的環境猶如蟻穴一般錯綜複雜,據說是地下常年的高溫灼燒把裡面的環境都改變了,熊戚等人也下去過一兩次但是裡邊的環境不光復雜,而且越向裡面走就越熱,熊戚的真氣根本就扛不住這種高溫所以也沒有走太遠。
熊戚這段時間時不時的就會來天隕池看一看,因為熊戚總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和這片池水,但是熊戚卻怎麼都找不到人今天也是如此,毫無收穫的熊戚也嘆了口氣對身後的人說道:“好了天快黑了,我們走吧。”
等熊戚等人走遠了之後從天隕池的湖面中鑽出一個人來,這個人光頭圓臉一口的芝麻牙,面板黝黑快四十歲的年紀,是一個長相奇特的男人,而這個人就是邢槮口中的鬼魚,此人雖然其貌不揚但卻水性極好也是這個人一直守在天隕池,邢槮也為鬼魚調配了一種藥可以在滾燙的池水中不被燙傷,鬼魚此時望著遠去的熊戚說道:“你們到底要什麼時候動手呢,老子可不想再等了啊。”
時間轉瞬即逝轉眼半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而義寒等人的船也終於到達了東極,好在後半程的旅途沒有再出什麼亂子,這也讓聶語初暫時放下心來,下了船眾人也要再次換乘馬車了,聶語初則是再次為幾人編好車隊就準備啟程了,準備離開的時候義寒叫住了義霜,義霜也不知道義寒為什麼會突然叫住自己,而義寒則神神秘秘的小聲對義霜說道:“霜,馬上就要到白霧山了,你有什麼打算?”
義霜則搖了搖頭說道:“還能有什麼打算,阻止這些皇子再次發生衝突啊,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而義寒卻一臉嚴肅的對義霜說道:“我打算動手殺了朱璟德讓這場鬧劇結束,其實我在船上的時候就已經這麼打算了,只是在船上有些不方便動手。”
聽見此話義霜則是直接打斷了義寒的話,接著說道:“這絕對不行,你直接動手殺人這是我們該做的事情嗎?本來我們都不應該參與這場鬥爭的,可是為什麼我們越陷越深了啊?”
義寒看著有些疑惑的義霜說道:“霜,有些事情我們改變不了,但是眼前我們能改變的事情我們如果不去做,等它變糟的時候我們就只能後悔了,我不想將來我連生活的國家都沒有了。”
義霜知道朱璟德的行事手段,知道打不贏的仗他一定會直接選擇割地賠款,但是義霜絕對不會讓義寒變成一個殺人兇手,所以義霜也眼神堅定的對義寒說道:“但是我不希望這美好的未來是用你沾滿血汙的雙手打出來的,我是不會讓你變成這樣的。”
聽見此話義寒也明白義霜的倔脾氣上來了,所以義寒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我們先不聊了,以後再談。”
說完二人就各種坐上了馬車準備離開了,而此時坐在朱璟德馬車上的志空突然說道:“太子殿下,我發現了在朱璟戰的隊伍中有一個人,或者說是一個女人。”
朱璟德聽見此話立刻來了興致,轉過頭一臉疑惑的望著志空,接著志空微微一笑說道:“這個人我觀察很久了,她就是七公主朱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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