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義寒啟程已經有半月之久了,而下一站眾人即將來到玄州靠近蒼山派的地方,義霜本不想去蒼山派的,可是義寒卻對義霜說道:“霜~我想了很久了,遲安這樣一直跟著我們根本無法靜下心來學東西。”
聽見此話義霜也恍然大悟一般說道:“哦~你的意思是說把遲安送到蒼山派。”
義霜很清楚遲安的身世在知道這一點後,義霜根本就沒有辦法先從前一樣相處了,所以義霜認為這也是一個好主意,義寒看見義霜已經懂了自己的意思便說道:“從這裡到蒼山派的話,快馬加鞭的話應該不到三個時辰,我已經問過遲安了他也已經同意了。”
正好趕上這一日車隊在小鎮歇息,義寒和義霜就趕早帶著遲安三個人三匹馬直奔蒼山派,一路上遲安沒有半句話一直認真的騎馬,等三人到達蒼山腳下的時候遲安才說道:“二位師傅我今後還能再見到你們嗎?”
義寒看著即將要哭出來的遲安笑了笑說道:“當然了,你現在跟著我們只會耽誤你的武學,你要靜下心來認真的鑽研,所以我們才帶你來蒼山派的,等你學有所成我們再一起闖蕩江湖。”
聽見此話遲安也笑了起來,可是一旁的義霜卻撇了撇嘴,在心中默唸道:“哎~希望遲安永遠都不要知道自己的身世吧。”
接著三人就順著盤山道一起走了上去,這條路二人從小走到大承載了太多的回憶了,想到這裡義霜突然笑了起來,義寒也不明白義霜在笑什麼,就問道:“霜你再笑什麼啊?”
義霜則雙手抱肩搖了搖頭說道:“哎呀~回想上次進入蒼山派時的場景,我們還爬了懸崖峭壁差點摔死啊。”
聽見義霜的這番話義寒也想起了曾經的事,接著義寒的回憶湧上心頭,上次二人為的就是接走映雪,可是眼下映雪已經嫁為了,義寒邊想邊向前走著就在義寒分神的功夫,一個兩歲左右的女童就撞在了義寒的身上,義寒則是下意識的直接抱起了這個小姑娘不讓她摔倒,接著義寒就仔細打量起了懷中的這個小姑娘,而義寒一打眼就笑了起來,因為這個小姑娘圓溜溜的大眼睛圓圓的臉盤,這副長相簡直和映雪小時候一模一樣,就在這個二人對視的時候從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道:“芸兒~你慢點娘跟不上了。”
順著聲音義寒轉頭看去,這才發現說話的人正是映雪,而義寒懷中的就是映雪和義風的女兒呂芸兒,看見映雪的那一刻義寒的腦子就一片空白了,還是義霜在一旁提醒道:“義寒~快把芸兒放下來。”
聽見此話義寒才立刻將芸兒給放下來,芸兒也非常怕生臉立刻就紅了,轉身便躲在了映雪的身後,映雪這時也回過神來輕輕的撫摸這芸兒的頭說道:“芸兒這個人就是我和你說過的孃的好友,你的恩公叔叔。”
此話一出義寒不知道為何心中一直刺痛,義霜也趕緊上前說道:“映雪啊,不著急敘舊我們還有重要的事,能否讓我們先進去。”
聽見此話映雪才反應過來立刻把二人迎了進去,映雪一邊走一邊說道:“現在的蒼山掌門是我爹,可是自從我爹斷了手之後就變得消沉了起來,之後呂明柏師傅和何明槐師傅就暫代掌門的職務。”
不出所料的二人也順利就見到了何明槐,何明槐看見是二人來了便非常的高興的招呼了二人,義霜也非常懂事的帶著遲安去和何明槐說話了,就這樣留下了義寒、映雪芸兒,義寒也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好久不見了~”
映雪也點了點頭說道:“嗯~你一切還好嗎?”
義寒則點了點頭說道:“嗯,我一切都好,大師傅最近他…?”
義寒這是沒話找話,可是映雪還是回答道:“我爹他身體還好,就是意志有些消沉而已。”
義寒聽見此話也想立刻給自己一記耳光,就在二人還想聊點什麼的時候芸兒突然說道:“娘~我要去看爹爹。”
這也破壞了義寒原本的計劃,映雪也摸了摸芸兒的頭笑了笑,接著對義寒說道:“寒你什麼時候走啊,要多住一陣子嗎?”
義寒此時看見映雪的笑容也彷彿回到了從前一般,可是義寒心中知道自己已經回不去了 ,這一刻義寒也終於放鬆了下來,義寒也回答道:“下次吧,我還是有事要忙。”
映雪聽見此話也對著義寒說道:“那…後會有期了。”
說完映雪就帶著芸兒離開了,可是義寒還是依依不捨的看著二人的背影,就在義寒呆呆發愣的時候義霜從後來走了過來說道:“你們都聊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