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寒走出了審訊室後一身的輕鬆,沒有了雙手和雙腳的束縛義寒感覺自己猶如龍回大海一般,可是義寒自己卻是滿身的傷痕,所以義寒打算先找個地方運功療傷,但是第五層非常的大像一個迷宮一般有很多的小房間,所以義寒就打算找一個房間療傷,就在這時一隊獄卒拖著一個囚犯路過,囚犯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嚇得義寒趕緊躲在了一個房間裡,等到那隊人走後義寒才鬆了一口氣,但是義寒的身後一個聲音在這時響了起來,那人說道:“你是誰?”
義寒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回頭發現說話的是一個黑臉大漢,此人是一個囚犯而且滿臉的鮮血,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義寒,義寒轉過身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大漢,此人三十多歲一身健碩的身材,頭髮也被打的全都散開披開,大大的牛眼直勾勾的看著義寒,厚厚的嘴唇但是嘴裡已經沒有多少牙齒了,義寒走到此人的面前晃了晃手中的鑰匙,小聲說道:“你別喊認真回答我的話,我說不定就放了你。”
聽見此話大漢看了看義寒身上的囚服,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問吧。”
看見大漢這麼爽快義寒就問道:“說吧你是誰,怎麼到這裡來到?”
大漢此時臉上立刻驕傲了起來說道:“我叫吳鋒,是武國的皇家行刑官,我的箭法可以說是百步穿楊,在我手下死的人有大官也有大俠,總歸七百二十人。”
義寒聽見這人一直吹噓自己就擺手示意他停下,然後又說道:“我沒問你這個,說你是怎麼被抓進來的?”
吳鋒聽見此話眼睛一瞪,氣憤的說道:“是因為我站錯了隊,我一開始是三皇子的親信,我們家世代都是行刑官,但是竟然有人陷害我爹私通鷹之國謀反,我一開始覺得三皇子不會不關我們家的,但是我沒想到我只是一顆棄子,我全家都被殺了我也被關在這裡,過幾天就被酷刑折磨一次,我想報仇!”
聽見這番話義寒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手中的鑰匙扔給了吳鋒說道:“行了兄弟別哭了,現在咱們是一夥的了。”
吳鋒看見義寒扔給自己的手銬鑰匙,立刻笑了出來迅速的開啟了手銬的鑰匙,可是就在這時門突然被開啟了從外面走進了兩個獄卒,二人走到吳鋒的面前一人說道:“行了,今天就到這裡吧,吳鋒你…手銬怎麼開了?!”
但是二人還來得及驚訝義寒就從後門摟著了二人的脖子,就在義寒接觸到了二人的一瞬間,兩個獄卒瞬間就變成了兩具乾屍,這可嚇了吳鋒一跳,但是義寒卻說道:“沒事的,你習慣了就好了,咱們先不出去我要運功療傷,你幫我看著人。”
說完義寒就坐在牆角運起了化血經和易氣決,吳鋒則是擦了擦頭上的血想著接下來要怎麼逃出去,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義寒站起身來對著吳鋒說道:“好了我們走吧。”
但是此時的義寒已經一改剛才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不僅臉上的傷好多許多了連氣色也好了不少,但是這時吳鋒卻遞給了義寒一套獄卒的衣服,吳鋒接著說道:“換上衣服,咱們一起混出去。”
義寒看了看吳鋒默默的點了點頭,心中想著這個人是個人才自己沒有白救他,等到義寒換好衣服走出房間之後,二人才發覺這裡的氣氛變得有些怪怪的,身邊的獄卒都走的很急像是要找什麼東西一樣,當然二人自然是沒理會快步的向前走著,但是二人顯然是不知道路在哪,二人在四處亂轉了一圈之後來到了一個大房子面前,這間房子裡隔著門都能聞的到很濃中的血腥味,還有一些奇怪的混合味道,二人帶著半臉面罩還是能聞到那股怪味,就在二人準備離開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裡面傳來蕭無悔的聲音說道:“誰在外面,我不是說了我的房間不準站崗嘛,我要的男人頭骨呢好沒找到嗎?唉~算了你們進來幫忙吧。”
等到二人走進房間之後義寒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整面牆都擺滿了各種用人體器官制作的琥珀,有的儲存相當完好還能看出死前人恐懼的表情,這時蕭無悔說道:“把這些東西洗乾淨送回來。”
說著話義寒朝著蕭無悔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根根人骨有的上面還帶著血跡,義寒再也忍不住了,跪著地上摘下面具大口的吐著,一旁的吳鋒則是低著頭說道:“蕭大人,真是抱歉!”
但是蕭無悔此時的表情已經變了,拿起一旁的剔骨刀就要去扎義寒的頭,但是義寒卻伸手抓住了蕭無悔的手腕,蕭無悔被抓的一疼竟然叫了出來,像個小姑娘一樣喊道:“你幹什麼,快鬆手!”
但是此時的義寒站了起來用另一隻手掐住蕭無悔的脖子,一下把蕭無悔的頭浸在了一旁的不知道泡著什麼的血水中,此時義寒的口中還喊著:“你個變態去死吧!”
可是就在這時義寒的腦中出現了另一個聲音,那是真正的義寒對現在的魂說的話,義寒說道:“她不會武功只是一個瘋了的女人,你住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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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刻的分心使得義寒的雙手一鬆,蕭無悔手中的尖刀刺入了義寒的左側手臂,蕭無悔也趁機站了起來,可是吳鋒這時一拳打在了蕭無悔的頭上,這一下把蕭無悔直接打暈了過去,看見蕭無悔昏了過去義寒就說道:“為什麼,你還能控制我?”
但是一旁的吳鋒卻一把拉住了義寒說道:“快走吧,我找到地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