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洞被封后鬼祟的心中就開始焦急起來,但是鬼祟也知道官府不能一直這麼封著礦洞,礦洞一天不開工又可能完不成上面的任務,現在就看誰先撐不住,雖然鬼祟的心中是這麼想著,但如鬼祟所料的一樣錢進這邊早就急的不行了,錢進拿著手中的信心裡卻著打鼓,一旁的師爺李忠則對錢進說道:“老爺,要不我再去求求項徵?”
錢進看著手中的信說道:“也只能如此了,現在我是被人盯上了啊,我要是渡不過這一關就要栽在這裡了啊。”
李忠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一刻也不敢怠慢的帶人來到了項府,此時的項徵已經畫好了天雷的設計圖,看著自己完成的大殺器項徵嘆了口氣說道:“罷了,其他的事老夫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但願這天下一起安好。”
就在項徵還在感嘆的時候丫鬟走了過來叩響了門,隔著門說道:“老爺李忠李師爺求見。”
項徵一聽李忠來了還在納悶,心中疑惑李忠怎麼在鬼祟之前來了,但是項徵還是說道:“帶到客房吧。”
說完此話項徵就把天雷的設計圖都整理好裝入布袋塞在了懷中,然後來到了客廳見李忠,李忠見到項徵便大哭了起來,一下便跪在了地上痛哭道:“項大人啊!我替巨石縣的百姓求您了收手吧,您到底要什麼請您明示吧?”
項徵不知道李忠是因為收到信的事情才變成這樣的,心中以為是礦洞中又發生了命案才會如此,所以項徵趕緊攙扶起李忠說道:“哎呀你看看你這是幹嘛啊,快快請起,礦洞的事情還是請你多多的節哀吧,眼下的事還是要想辦法應付礦洞中的人。”
一聽此話李忠就明白了項徵還不知道錢進收到信的事情,而且聽項徵話中的意思這洞中的事和他沒有關係,李忠想了想又說道:“項大人你這麼說礦洞中的事和你沒有…不對啊!那你怎麼會知道那天下礦沒事啊!?”
項徵此時也不敢說是因為鬼祟,只好和李忠說道:“這個…你再等等,我會給你一個解釋的。”
聽見這樣的話李忠也不知道該如何回去和錢進交代,所以李忠又跪在了地上說道:“項大人啊,大老爺那邊都要吃人了啊,你這樣讓我回去如何交代啊?”
項徵看著一臉絕望的李忠也心軟了下來,說道:“哎~好吧,再等我三天。”
李忠聽見三天立刻站了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對項徵說道:“項大人,此話當真?!”
項徵一臉堅定的說道:“當真!如若三天之後礦洞還有其他問題,我項某願意取下向上人頭!”
李忠聽見此話對著項徵深鞠一躬說道:“項大人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項徵此時已經決定把手中的天雷給交出去了,所以項徵放心的送走了李忠,另一邊義寒和義霜還在商量著下一步的計劃,義寒說道:“礦洞別封一定和昨晚的那個大漢有關。”
這時義霜想起了自己看見了瞬影的事,就說道:“對了!我昨晚好像是看見瞬影了,這件事會不會和若萱他們有關啊!?”
聽見此話一旁的周俟,一臉疑惑的說道:“額…對不起啊,請問誰是瞬影,誰又是若萱啊?”
這時義寒、義霜和王俊衫才發現一旁還有個周俟,王俊衫就趕緊說道:“周兄啊,我們本就是萍水相逢,現在我們也沒有去礦洞的打算了,既然如此咱們也就在此別過了吧。”
周俟一聽要把自己甩開就不樂意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瓜子一臉緊張的說道:“別啊!你們要去賺錢了把我甩了啊,那不行!”
義寒知道周俟無非就是要錢就說道:“周兄,我們知道你就是急著用錢,我們給你拿些銀子就先用著,江湖之大咱們就算交個朋友。”
說完義寒就看向一旁的王俊衫,因為義寒根本就沒錢出門就靠王俊衫,義霜自然也是個窮光蛋所以也看著王俊衫,王俊衫看見了二人的眼神就知道二人又要拿自己當肉票了,王俊衫也是很大方的拿出了一兩的碎銀子放在了周俟的眼前,周俟看見了銀子笑了笑但是沒有拿走,而是說道:“你們想甩了我,但我知道你們是來找人的,我還知道項徵住在哪,離這裡很遠你們要是一路打聽的話,我估計半個月差不多能到,我晚上就回來你們再好好想想吧。”
說完周俟拿起銀子轉身走了出去,三人望著周俟離去的背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義寒對王俊衫說道:“俊衫兄,真的打聽不到嗎?”
王俊衫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的確問了,附近的人都不知道,估計項徵是來這裡隱居的。”
聽見此話義寒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也就是說我們還要求這個周俟帶路才行唄。”
義霜這時說道:“我覺得這個周俟除了有些滑頭有點貪財,人還是個好人。”
王俊衫接著義霜的話說道:“問題就出在他是個貪財的人上了啊,不知道哪天就把咱們給賣了。”